小豹子其中之一,压下心头那股子怪异,她有些别扭的清了清嗓子,弓起手指抓了两下貌巴的头发,有些无奈的低声劝道:“貌巴,我和你哥哥没有发生什么事,但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
我没有讨厌你,也没有觉得你不如谁,但感情的事,不是人为决定的,要看感觉的,我喜欢谁,和谁在一起,都是我的自由,我不喜欢有人强迫我,你懂吗?”
貌巴动了动身子,抽着鼻子将脸贴在了元梅垂在沙发边的小腿上,一抬眼,却先注意到了整张脸都趴到了窗户上的王安全。
他吓了一跳,要不是元梅反应快,王安全今天可能就要死在貌巴的条件反射下了。
元梅合上他那把手枪的保险,皱眉用手戳了他一下,指着自己那扇破了一个洞的窗户,和外面的王安全道:“行了,别闹了,去带安全练枪。”
貌巴哼唧了一声,抬手从桌上的纸巾袋里抽出一张纸擦了擦鼻子,不情不愿的站起身来,虽然居高临下,却莫名有种刚被人欺负过一样的感觉。
他犹豫了半晌,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默默按元梅的指使,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王安全被吓得不轻,满头大汗的绕过貌巴冲进屋子,刚想说些什么,人就又被貌巴单手薅出去了,元梅跟到窗户前面,对着依旧放心不下的王安全摆了摆手,示意对方放心,之后便心累的又将自己丢进沙发里发呆。
傍晚时分,猜叔和细狗回到了达班,过来看了元梅一眼后,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后来的几天,元梅跟王安全两人过的还算轻松,因为那小哥俩似乎达成了一致,老实的没有继续跑来骚扰他们。
可消停的日子还没过几天,他俩就被现实狠狠的抽了满脸巴掌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