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了她一眼,元梅朝兄弟们的方向努努嘴:“他们什么时候想喝酒不行,非得等元果和凛昆都不在的时候喝?是不是看不上他俩?”
但拓一愣,半晌后,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摇头表示:“你冒乱想噶,猜叔中意元果,凛昆也是个人家嘞兄弟,他们咋会看不上噻?阔能是突然想到了,赶上他们两个没的在达班噶,大不了等他们回来喽再喝一次嘛。”
见元梅将信将疑的盯着那边,但拓心虚的用身体将她挤开一些,连声催促她上桌吃饭。
元梅不疑有他,老老实实的过去了,没成想她屁股刚沾到椅子,细狗便拎着一瓶啤酒凑到她身边,用胳膊肘碰了碰元梅的胳膊:“妹儿,你给是早就晓得拓子哥嘞事喽?”
后者有些心虚,装疯卖傻的摇摇头:“什么事?”
:“咦~~~你个女娃娃不老实噶!”细狗啐了她一口,将嘴巴凑到她耳边低声解释道:“当时我以为拓子哥不行,给他掺酒嘞事噶!”
元梅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抓抓脑袋:“害~~都猴年马月的事儿了……当时……当时我……我那时候还不喜欢拓子哥,万一让你知道了,说的人尽皆知多不好啊。”
:“哦~~~”细狗作恍然大悟状,拉着元梅的胳膊不依不饶:“哩个女娃娃太坏喽,还敢骗锅锅噻!还讲跟我耍嘞最好,我以后都不相信你喽!”
元梅看他不乐意了,紧忙道歉,连干了三瓶啤酒才得到对方的谅解。细狗那边刚放过元梅,紧接着小柴刀便又凑了上来。
众人七嘴八舌的起哄,元梅也不是那种扭扭捏捏的性格,大大方方的举杯就喝。
貌巴一言不发的搬着他的小板凳坐到元梅身边,元梅一端杯,他便夺过杯子替她喝,几杯过后,便被油灯连拉带拽的带走了。
两人也不知干什么去了,只见到油灯回来提走了两箱啤酒,之后便再也没见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