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克!”
元梅心中窃喜,面上畏畏缩缩的回头看看几个持枪保镖,看的其中一人不耐烦的掏枪指向她的脑袋。
元梅这才“绝望”的垂下脑袋,小碎步紧着往大门的方向倒腾。
还不等她走到门口,方才带她下楼的其中一个保镖便接到了一个电话,元梅心头一紧,急忙加快了脚步,没成想那人连电话都不挂,直接对着她的背影叫道:“站到起!”
站你麻痹!听不见!
元梅假装自己不知道他们叫的是自己,依旧装作很淡定的快速往外走,可紧接着,身后那群保镖便一拥而上,冲上来准备抓住元梅,其中还有一个用勃磨语对门口看门的叫道:“拦住她!”
好家伙,这一嗓子喊完,十好几个保镖从四面八方窜出来,里里外外给元梅围了好几层,最让人恼恨的,是她两米不到的地方,就是大门!
一点点……只差一点点……她马上就可以逃出去了!该死的!
元梅看看大门,又看看这里里外外一大群用枪指着自己的保镖,识相的选择了认怂,乖乖举起双手做投降状,跟着他们原路返回到了医闹男的房间。
医闹男光着膀子大马金刀的坐在床上,胸前的佛牌在灯光映照下闪闪发光。
他手中攥着那把打开了保险的枪,远远的指着元梅笑道:“我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把你放走了。就算你没带身份证明,但你毕竟还是个华国人,万一出去以后,真走了狗屎运,跑到警察局去办个手续回了国,那我岂不是白把你弄来了?”
说着,他咧开嘴冷笑道:“我要把你留在身边,亲自折磨你。”
元梅心中一万句“草泥马”不吐不快,但如今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敢垂着脑袋装可怜。
医闹男皮笑肉不笑的站起身来,吊儿郎当的晃悠到门口,叉着腰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元梅笑道:“认识一下,我叫毛攀,以后你可以叫我主人。”
Nm的!是你呀!毛攀!卧槽你二大爷的三姨姥!就说勃磨人虽然癫,但也没说傻逼成你这种程度吧!你踏马的敢抓我,你丫给老娘等着,你死了!你死了你知道吗?毛攀,你个狗东西!主人你麻痹呀!你踏马有中二病吧?
老娘在这个鬼地方混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刚混明白,你踏马就又让我感受到了寄人篱下,你行!毛攀,我敬你是个神经病!槽!
元梅简直要恨死了,她万万没想到,自己一时嘴贱,竟然就得罪了这么个玩意儿,她真想让时间再倒退一次,回到医院里,她的头就算疼死,也不会想不开去招惹这个二逼!
她现在狗命再次被人握在手上,心中再恨也不能拿这条命开玩笑,于是只好垂下眼帘,一脸顺从的点头叫人:“毛总好。”
“啪!”
又是一个大嘴巴子,把元梅本就刺痛不已的脸打的更疼了,甚至就连脑瓜子都嗡嗡作响,毛攀冷笑着提醒道:“你特么喊谁毛总呢?你也配,叫主人!”
妈的,我迟早弄死你,你给我等着!
元梅心中恨意飙升,面上却老老实实的扯出一个谄媚的笑容:“是是是,主人,主人,我就是条狗,您别跟我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合算。”
:“呦~会说话~”毛攀阴阳怪气的晃了晃脑袋,嘲讽般的用手枪怼了一下元梅的额头:“你叫什么?”
元梅可不敢跟他说自己的名字,犹豫了一下后,随口胡说道:“我叫林果果。”
:“林果果?呵~名儿还挺好听……”毛攀轻笑一声,对旁边的保镖摆动了一下手枪:“弄个铁链子,把她给我拴起来,拴我门口好不好,果果?”
元梅一脸讨好的笑着点头:“您是主人,您想把我拴哪儿就拴哪儿……不过……我其实……可以给您做饭吃的……”
说着,她咧开嘴,笑得像是没脾气似的,小心翼翼的凑近了一些,却被毛攀用枪口怼了回去:“别特么离我那么近,你长这么丑,看多了恶心!”
元梅当然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鬼样子了,不夸张的说,她过敏的时候,半夜上厕所都不敢照镜子。
她身上会变成粉红色,然后一层一层往下掉皮,脸上就更吓人了,起一脸密密麻麻的大脓包不说,颜色还不一样,有的是白头,有的是白头里面掺点儿血丝儿,跟神话剧里的癞蛤蟆成精似的,贼膈应人。
见毛攀被自己恶心到了,她连忙后退半步,低头回避开对方的视线道:“主人,我是个厨子,你把我当狗养太浪费了,我会做饭,华国菜,我做饭可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