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起身到厨房给元梅接了杯温水,看着她喝下后,便坐回旁边的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怕你一个人在家无聊呗,过来陪陪你。”
说到这里,他轻笑一声:“猜叔给我的任务就是过来照顾病号的,哪有把病号一个人放家里的?”
:“你这是照顾病号呢,还是祸祸病号呢?我身体恢复需要充足的睡眠,你倒好,我还没恢复够呢,你就给我整醒了。”元梅不置可否的挑挑眉,懒洋洋的从茶几底下的抽屉里掏出烟管,王安全见状,极有眼色的给她点上了烟。
元梅赞赏的瞥了他一眼,就着他捏着烟管的手抽了一口,一边吐出烟雾,一边接过烟管问道:“你呢?也是来照顾病号的?”
王安全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元果给抢白一顿:“你瞅他那出,哪像个伺候病号的?”
说着,他探手扒拉了一下王安全胸前的胸针吐槽道:“谁家好人照顾病号穿的西装革履的?啧~人王安全这是当大老板当习惯了,那个西服恨不得焊在身上,成会摆谱了(方言:成,成滴。意思大概是特别,贼拉。可以用在这种地方:我姐家那小姑娘,成滴漂亮了、我邻居那小子成不是玩意儿了。)。”
王安全被他说的有些尴尬,不知所措的扭头看了元梅一眼,后者看的有些想笑,一边起身磕了磕烟灰,一边替王安全解释了一句:“干什么事,就得穿什么衣服,他又不是头一天穿西服,你酸个什么劲?”
说着,她探身捏了一把王安全的衣领:“你以为穿这玩意儿得劲儿啊?得劲儿你咋不穿呢?我记得我给你买了好几套……这破玩意穿着板死个人,大热天的一出门还捂得慌,你自己穿个大背心子还挺凉快的,怎么好意思笑话人家板板正正穿西服的呢?”
说到这里,她突然一拍脑袋,仰起头指着自己脖子上还拴着铁链的项圈道:“哎对了,安全,你去找个开锁的,把这玩意弄下来,留着以后拴毛攀脖子上。”
旁边沙发上的元果闻言也一个劲的跟着点头:“哎可不是嘛,那破玩意赶紧整掉,我瞅它碍眼都~看见它我就想去把那个毛攀杀了……”
王安全深以为然,点了点头后,也一脸认真的挪到元梅半躺着的沙发边,低头研究了一下颈环上的小锁头。
越是靠近,他的感觉就越不对劲。
梅姐毫无防备的仰着头,放心的将自己最致命的弱点暴露在他面前,白皙娇嫩的脖颈上戴着漆黑的金属项圈,上面还连着一条锁链……
那么强大的女人,如今看来却那么脆弱,仿佛可以任由自己握在手中肆意妄为一般……王安全忍不住用手掌覆上项圈,指腹抚过项圈下的滑嫩肌肤,眼神暗了又暗,心跳也随之乱作一团,喉结不住的上下滚动,他紧紧咬着后槽牙,极力平稳住呼吸的频率,生怕自己那卑劣的心思暴露在对方面前。
元梅见他没有动静,睁开眼睛垂眸瞥他,朝王安全挑了挑眉,发出了一声语气词:“嗯?”
有这么麻烦吗?行不行啊?有招没招给句话。
但这个挑眉看在王安全眼中,就变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他咬着牙倒抽一口冷气,收回手来转身就跑,出门的时候丢下一句:“我叫人帮你办。”
元梅不明所以,看着王安全慌乱的背影,还喊了一句:“不用那么着急啊,我戴着也没多难受,你慢点儿啊。”
她这边心里还寻思着“真孝顺啊,我的手下果然忠心。”,另一边,同样身为男人的元果却已经心知肚明了。
他冷哼一声,虽然心生警惕,却没有对元梅揭露王安全的小心思。
有些东西,不知道也好,起码这样以后用他办事的时候不会心生芥蒂,搞得两个人都别扭,他姐心情也不会被那小子影响,其他的……管他呢?
他姐如果有想法的话也就罢了,主要他姐现在怎么看都不像对王安全有兴趣的样子,她跟拓子哥正是腻歪的时候呢,这小子如果从中横插一脚就太煞风景了。
反正有自己在,那小子要是想搞什么小动作,他也看的出来,有什么麻烦也能及时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