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得老远便迎了上来,乐呵呵的将两人拉进了屋子。
老太太热情的留两人在家吃午饭,元梅欣然同意,想与她一起去厨房忙活,却被对方态度坚决的按了下来,自己跑去忙活,让元梅和但拓两人在主屋等候。
元梅见人走了,犹豫了一下,从背包里掏出两张勃磨政府发放的华国永久居住证递了过去:“最近出了点事,我准备把貌巴和阿妈送到华国去。”
:“为拉羊?”但拓心里咯噔一下,不明白她为什么会突然生出这种想法:“出了啥子事情噶?”
元梅没法告诉他猜叔的想法,也不能将自己要送走貌巴的理由说出来,犹豫片刻后轻叹一声,模棱两可的答道:“貌巴他……已经引起了猜叔的猜忌。
你知道的,拓子哥,猜叔是个很多疑的人,他心里一旦产生了怀疑,那这个人忠诚与否,就已经不重要了。貌巴太有想法了,或许他只是一心为了达班好,但猜叔不允许手底下的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不想他最后惹的猜叔对他使用手段,所以干脆把他送到华国去负责我个人在国内的产业。”
但拓根本不能接受这个说法,他满眼不解的盯着元梅,活像是第一次认识她一样:“为拉羊嘛?貌巴很听话嘞,咋个能叫猜叔猜忌噶?我克跟猜叔讲……”
说着,他竟然梗着脖子就要往外冲,元梅见状一把将人按下,手紧紧攥住但拓的衣领,认认真真的盯着他的眼睛质问道:“但拓!问了又能怎么样?猜叔会告诉你,他对你的亲弟弟有什么不满吗?送貌巴到华国的事,我跟猜叔谈过了,他也同意了,这就已经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了!
现在南勃帮那边打仗,很多事情都乱套了,猜叔已经很烦了,你再去触他霉头,难道想把我好不容易争取到的成果都推翻吗?
你就那么不相信我吗?”
说到这里,元梅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些哽咽,听得方才还愤愤不平的但拓心里抽痛,不知所措的轻轻握住她攥在自己领口上的手腕,轻轻捏了一下,等她松手以后,轻轻将人环入怀中,忍着自己纷乱的思绪还要柔声安慰自家媳妇儿:“冒乱想噶,锅锅没的不相信你噶,我只是……
妹儿,你明明认得貌巴他是个拉羊嘞人,他咋个会叫猜叔猜忌噶?他也没的做哈子错事噻,为拉羊要把他送克华国嘛?”
元梅长长的叹了口气:“拓子哥,我们之前不是说过,如果可以的话,就一起回到华国的吗?不是我嫌弃这里,可这里真的跟华国没法比,阿妈年纪大了,身边需要有个人照顾,我们把貌巴和阿妈送到华国,找个善良心细的保姆陪着不好吗?”
元梅说的没错,她以前和但拓商量过将貌巴和阿妈送到华国的事情,后者一开始不是很赞同,但去过华国以后,这个想法就改变了。
他明白了为什么元梅以前那样舍不得华国,明白了为什么元梅这样看不起勃磨,也明白了自己生活的地方比起华国有多么不堪。
他也想将自己的亲人送到那个安全又友好的地方。
但拓闻言,激动的情绪冷静了不少,微微点了点头,犹豫着问道:“我晓嘚了,但是……貌巴为哈子叫猜叔不满嘛?”
:“是我放任的。”元梅稍稍退开一些,仰头看着他的眼睛答道:“貌巴和我说过那批假酒的事,我建议他不要查,但他没听。”
但拓一听这话就急了,皱着眉头解释道:“貌巴跟我讲过嘞个事,是我叫他克查嘞!”
:“我知道。”元梅伸出手掌制止他说出后面的话:“现在,猜叔也知道了,所以他必须走。”
说着,他拉着但拓回到桌边坐下,轻声细语的解释道:“当初我接到电话的时候,就想过借着这个机会把貌巴和阿妈送走,所以我只是口头阻止,之后也没有再跟他提过。
猜叔重用貌巴,如果他不出点问题的话,是不会答应把他送走的,所以我只能这么做。
拓子哥,勃磨要乱了,我们不能把他们放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你和我本就是刀口舔血的亡命之徒,不能让他们也跟着涉险。阿妈年纪大了,一旦你我出点什么事,她至少还有貌巴,总不能让她两个儿子都折在这个破地方吧?”
闻言,但拓沉默了许久,直到阿妈端着吃的上楼。
吃饭的时候,但拓拿出了元梅给的两张华国永久居住证明,沉默着递到了阿妈手上。
老人十分不解,讷讷的问他是什么意思,元梅见状急忙帮忙解释道:“阿妈,我在华国的产业需要有人照看,现在我手里的人不够用,只能让貌巴去,我已经跟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