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被逼无奈,只能在小磨弄一个二手市场的老板提潘的担保下,与一个做水果副业的坝子哥借了一百多万高利贷回去给工人们发工资,放他们回家过年。
沈星抵押了工地上所有机器,再加上提潘老板的担保,只要他舅舅沈建东能及时带着工程款从封锁区回来,他便能还上坝子哥的钱,赎回机器,可事与愿违,眼看着还款日期近在眼前,沈星越发坐不住了,着急忙慌的逐一访问沈建东带他见过的所有人,期望从这些人那里得到帮助,这其中,就有昂吞。
昂吞谎称带他去封锁区寻找沈建东,实际却将这个倒霉孩子骗到路上堵貌巴去了。
原本的剧情应该是貌巴被昂吞一枪打死,死的时候正在和但拓通话,等后者赶到的时候,貌巴的尸体都已经凉透了,他悲愤欲绝,总是觉得貌巴是因自己而死的,甚至查昂吞酒厂的事情,也是自己同意的,因此还差点开枪自杀。
沈星的护照落在貌巴的尸体旁边,被猜叔通缉,逼到绝路以后,他决定拼死一搏,跑到达班想跟猜叔坦白是昂吞下的手,不成想那个酒厂本就是猜叔偷偷通过中间人投资开的,沈星差点被猜叔丢近追夫河灭口,却被起了疑心的但拓救起……
沈星告诉但拓,貌巴是昂吞杀的,被但拓放走以后,又被得知了他没有死的昂吞和追债的坝子哥堵在了工地,差点被两方人马杀死,之后又被但拓救下,在后者的威胁下,出了个馊主意,让但拓在昂吞送到山上的假酒里做点手脚,让毒贩自己发现假酒的事情,迫使猜叔将昂吞推出去顶罪。
想到这些,元梅“嗯”了一声,与尕滚道谢后,挂断了电话,拨通了另一个号码:“喂小凯,人现在在哪里……嗯,好,我知道了,之后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嗯,好,知道了。”
之后,她又拨通了林芊芊的手机:“芊芊,马上去买机票,越早越好……不用,你们人先到,缺什么东西的话回国重新买……嗯嗯,下午就到,机票最晚买三点的……没有也没事,反正时间越近越好……嗯,好,注意安全,拜拜。”
安排完了以后,她挂断了电话后,简单洗漱了一下,回到房间里喝了点水,心事重重的坐在沙发上点燃了一根香烟。
抽完了以后,她换下睡衣,将兀自睡得香甜的但拓叫醒,温柔的亲了亲他的眼皮:“拓子哥,貌巴和阿妈今天走,你去送送他们吧,我这边有事脱不开身,不和你们一起去了,以后回华国看他们的时候再和他们道歉。”
但拓有些懵逼,揉了揉眼睛后,呆愣了一会儿,有些难过的长叹一声,搂着元梅的脖子将她的脸拉回来,在她嘴唇上亲了亲,老老实实的起床穿衣服:“妹儿,我准备一哈,今天还有别嘞事,锅锅安排哈,你克跟貌巴讲一哈噻。”
元梅知道他想给自己和貌巴一点独处的时间,让他将想说的话都说给自己听,也没拒绝,只搂住他结实的腰,靠在他怀里蹭了两下,仰头亲了亲他胡子拉碴的下巴:“好,拓子哥你胡子又长了,过两天该刮一下了。”
:“要得。”但拓回抱住她劲瘦的小腰,坏心眼的用又粗又硬的胡子贴了一下她的脸,给她疼的捂着脸直往后退。
但拓被她逗得直笑,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好喽,快克跟貌巴讲一哈,我安排好就要出门了噶。”
元梅笑着点点头,套上了防晒衣跑去了貌巴的房间。
这个时间,貌巴还在睡觉呢,听见敲门声后,他墨叽了一会儿,趿拉着拖鞋睡眼惺忪的打开房门,看见元梅以后,有些惊慌的捂了一下胸口,然后又赶紧捂下身,也不知是怎么想的,他第三个动作,竟然是双手离开隐私部位,一手搓眼睛,一手捋头发。
元梅很想吐槽这货在屋里磨蹭这么半天,竟然就只给自己穿了一条内裤的奇葩龟速,想到自己即将说出的消息会让他伤心后,又将话憋了回去,好脾气的退开半步:“别急,我等你一下。”
说着,她便准备将貌巴的房门关上,却被对方用胳膊抵住。
貌巴耳朵尖尖都红了,却还是硬着头皮侧身让路,将元梅请进房间。
他房间了需要带的东西已经收拾好了,那个行李箱就那么大咧咧的放桌子旁边,沙发上乱糟糟扔的都是衣服,貌巴见元梅站在房间中央,手忙脚乱的将她拉到床边坐下,自己则像是做贼似的,弓着腰从沙发上那堆衣服里捡出了一条短裤,一边磨磨唧唧往身上套,一边背着身子问道:“妹儿,你咋个这么早过来噶?”
元梅深吸一口气,垂下眼帘低声答道:“我是来告诉你……你今天就要去华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