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做不了,但拓一个人也做不了,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们两个人合伙干的……”
说着,他状似不经意的拿起手枪拉开了保险,指着沈星低声问道:“仓库是但拓带你去的?”
沈星身体颤抖的越发激烈,眼中已然蓄满了泪水,咬着牙抬头看着猜叔,似是赴死一般绝望的叫道:“我真不知道!”
话音刚落,猜叔便开了枪……
第一枪,打在了他腿边的木头上,在地上留下了一个深深地弹孔,沈星吓得浑身一软跌倒在地,哭着叫道:“昂吞的酒本来就是假的,我啥也不知道!”
猜叔慢悠悠的踱步到了元梅身边,面无表情的说:“都说中国人聪明啊,聪明人说聪明话,给你最后一句话的机会。”
说着,他又不经意般的举起枪来,这第二枪,却瞄准的是沈星的胸口。
槽!这剧情不对呀!
元梅心头一紧,面上却不显,只是轻轻用胳膊肘碰了一下猜叔的胳膊,让他的第二枪也偏离了原本目标。
猜叔不悦的皱眉,白了她一眼,元梅却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对他咧嘴一笑:“行了猜叔,我知道你心疼我~咱俩的感情,不用拿人家小男孩儿来证明。再说我还从来没见过你亲自动手呢,没必要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崩人设……”
说着,她脸上的笑容越来越贱:“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端着冰山雪莲一样高高在上的架子,像个佛门中人似的,俯视众生的那股子禁欲味儿,让人特别有征服欲……哎呦我……啊疼疼疼……”
猜叔审问沈星,却得到了只有元梅受伤的成就,她双眼含泪的捂着痛的直突突的脑门子蹲下身来,吓得她身后的凛昆手忙脚乱的蹲在她身边,手足无措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最后将控诉的小眼神儿投向了猜叔:“猜叔~妹姐嘞伤还没的好噶,你冒气嘛。”
猜叔不爽的白了他一眼,冷冷的用枪管侧面敲了敲元梅的脑瓜顶:“在这里等着,我去管一下我的手下。”
元梅可怜兮兮的抬头看着猜叔,却又得到了他一个看废物一样的恨铁不成钢眼神,气的她想站起身来犟嘴,结果脑袋却被猜叔按住:“你去做什么?老实一点,等着。”
:“哦。”元梅捂着刚刚受过暴击的脑门子,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一动不动,等猜叔走了以后,她忍不住皱着脸回头瞪了沈星一眼:“都怪你,害我又挨呲儿了。”
沈星被吓得不轻,哭的不成样子,元梅却被他那个熊样逗得直乐,笑了两声后,又倒抽一口冷气,痛苦的捂住自己的伤口。
小柴刀一看她这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想也不想就踹了沈星一脚,一个箭步上前蹲下身查看元梅的情况:“妹姐,给是伤口痛?”
说着,他又紧张兮兮的仰头到:“昆哥,赶紧给她整回屋休息去,她伤滴是骨头,可不敢乱动。”
元梅被他一句南方一句北方的混乱口音逗得又有点想笑,轻轻在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后,乖乖的任由凛昆扶着她回房休息。
当天下午,元梅慢悠悠的吃着但拓给剥的葡萄,小柴刀便一路小跑着过来敲开了他的房门:“拓子哥,妹姐,麻姐嘞四爷跟坝子哥来喽。”
但拓嗯了一声,小心翼翼的护着元梅起身,后者无奈极了,扒拉着但拓的胳膊抱怨道:“你干嘛呀~我都好的差不多了,只要不使劲按这块儿骨头就没事儿,你怎么老搞得跟我不能自理了一样?”
:“锅锅怕你痛赅~”但拓腻腻歪歪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看的小柴刀尴尬的别过身去,元梅却同样腻歪的仰头在他全是胡子的下巴上亲了一口,稀罕的但拓心里酸酸软软的。
小柴刀:“……”
他无奈的撇开眼神,不知所措的东张西望着想要找点什么东西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天杀的,这俩人都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了,整天还这么腻腻歪歪,跟刚处对象的小情侣一样是怎么回事啊?难道真的像妹姐说的一样,小别胜新婚?他俩整天在外面跑,见面太少了,所以感情才这么好吗?
屁嘞!别的兄弟也没跟自己的婆娘这么腻歪啊……难不成是……妹姐她比较会拿捏拓子哥,把人玩的跟狗一样?
卧槽,别想了,小柴刀,别想那么深,别哪天不小心说漏嘴,被妹姐灭口!
胡思乱想的功夫,他已经将两人引到了前厅。
打过招呼后,元梅心不在焉的听四爷和猜叔虚与委蛇,你一言我一语的东拉西扯些个没营养的话题,脑袋放空,双目无神的微笑着坐在一边当好她的吉祥物,与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