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日子,沈星因为当初元梅的一番话受了但拓不少窝囊气,搞得元梅不止一次在心里嘀咕她拓子哥崩人设。
好在俩人磕磕绊绊的相处了一段时间后,也逐渐恢复了该有的样子,甚至偶尔还让元梅有种磕到一点儿不存在的糖的感觉。
元梅的伤好的差不多了,缺了一块儿的纹身也被重新补了色,断裂过后又长好的肋骨只要不用重拳击打,也不会痛了,猜叔便迫不及待的又将工作交回她手上,自己窝在达班躲清闲。
在寨子里的时候,沈星经常会黏在元梅身边,许是因为两人都是华国人,又都是北方口音,与她沟通起来格外顺畅的原因,他对这个看起来有点不着调,还满嘴骚话的漂亮大姐姐很有好感。
:“小梅姐,你……我……就是……我有个事儿,不知道该不该说……”
元梅捧着小碗和勺子,抿了一口酸奶,眉头颤了一下,心不在焉的说:“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呗,那话是烫嘴咋地?你不会是想当着你拓子哥的面跟我表白吧?”
说着,她又舀起一勺酸奶,随手塞进身边的但拓嘴里:“如果你想表白的话,我就不建议你说了,毕竟猜叔还压在你身上那么多钱呢,我不想他人财两……噗哈哈哈哈哈……”
但拓被无糖的纯酸奶齁的脸都皱起来了,腾的一下跑到墙边的柜子里翻找饮料,乐的元梅前仰后合,差点把盛满酸奶的小碗扣到大乔脑袋上去。
沈星目光呆滞的看着但拓慌乱的背影,喃喃的问道:“你……你给他吃啥了?”
:“哈哈哈哈……”元梅仍旧笑得不行,哆哆嗦嗦的将小碗放在桌上,乐够了才抹着笑出来的眼泪答道:“酸奶啊,王博自己做的,没放糖……哈哈哈哈……其实我觉得还行。”
但拓咕嘟咕嘟的喝了两口可乐,皱着脸塞给沈星一瓶,重新坐回元梅身边的沙发上,泄愤似的在她脸上轻咬一口:“你这个女娃娃坏嘞很!”
元梅笑嘻嘻的使劲仰头躲避,见挣不开但拓铁钳一样的胳膊后,瞬间服软,撅着嘴在他下巴上亲了一口,安抚住了这只炸毛的拓子哥,又挣扎着掏出胳膊,端起桌上的小碗舀了一勺酸奶:“不表白的话,那你就说吧。”
:“哦……哦,好。”沈星讷讷的点头,寻思了一会,这才想起来自己刚才想问的事情:“我……我昨天在小磨弄……那啥,听见别人背后说你了。”
:“嗯,他们经常背后说我。”元梅满不在乎的抿着酸奶:“这次又说啥了?”
:“他们说……”沈星犹豫半晌,最后还是一咬牙,一狠心,老老实实的全盘托出:“他们说达班妹姐那个疯女人在外面玩儿男人,还为了外面的男人受伤了,还说……还说你把那个野男人带回达班,当着拓子哥的面调教……然后……然后他们说……说那个野男人是……是个华国小子。”
沈星委屈极了,耷拉着眼皮指着自己的胸口道:“姐,我觉得他们说的那个野男人就是我。”
但拓低头闷笑,轻轻攥住元梅的大手,后者也不挣扎,煞有介事的的点头道:“嗯,我也觉得他们说的那个野男人就是你。”
:“为什么呀?”沈星闻言更崩溃了,梗着脖子怒道:“他们怎么能这么蛐蛐人呢?”
元梅的反应却淡定的多:“没事儿没事儿,习惯就好了,我第一次被人传谣的时候,比你还激动呢,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啥?还时间长了就习惯了?”沈星不可置信的瞪着眼睛怒道:“他们还想传我什么谣言?不儿……他们传你啥了?”
恰在此时,元果光着膀子从门口晃悠进来,闻言他笑嘻嘻的拿起沈星旁边的可乐,一边拧瓶盖,一边插嘴道:“你去小磨弄转一圈,打听打听达班妹姐的故事,听见的那些,全是谣言。”
沈星震惊不已的侧头瞅了他一眼,刚想问些什么,却倒抽了一口冷气,指着元果的胸口问道:“他……元果哥,你……你这纹的啥呀?”
:“朱雀。”一说到这个话题,元果便来了精神,兴致勃勃的将可乐放在桌上,一溜小跑的搬过来一个小马扎,凑到沈星身边热情的蛊惑道:“你看见我姐身上那个阴阳鱼了吗?我跟你说啊,她腰上还有一个太极图,取的是混沌阴阳的意思。
然后她一共四个亲信,一个纹青龙,一个纹白虎,到我这儿是朱雀,就还差一个玄武了,你要不要考虑纹一个,到时候咱四个一起出去,多应景啊?
啧~其实原本还有一个女的,不过她回华国办事儿去了,原本我想让她纹玄武的,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