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得大大的,眼神里满是真诚和委屈,那模样就像是一个被错怪的孩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说的话是真的,不由自主地就会相信他。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的战场上,姜月和紫娟也正与山匪们进行着激烈的搏斗。姜月双手紧握着长刀,眼神中透着一股果敢与坚毅。她的身形如同敏捷的猎豹,在山匪之间灵活地穿梭着,手中长刀每次挥出,都带着呼啸的风声,精准地砍向山匪们的要害之处。紫娟也毫不逊色,她手持短剑,身姿轻盈地跳跃着,短剑在她手中犹如灵蛇出洞,巧妙地避开山匪们的攻击,同时寻找着机会给予对方致命一击。
经过一番苦战,她们终于将几个山匪砍倒在地。此时的战场上,横七竖八地躺着山匪的尸体,鲜血染红了周围的土地。姜月和紫娟顾不上擦拭脸上的汗水,急忙朝着苗兰所在的方向奔去。
来到苗兰身边,姜月的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她急切地关心道:“阿兰,你没事吧,有没有受伤?”她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打量着苗兰,眼睛里满是关切,就像一个大姐姐在担心自己的小妹妹受到伤害。紫娟也是一脸关心地凑上前去,眼睛里闪烁着担忧的光芒,道:“对呀,兰姐,没事吧?!”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目光紧紧地盯着苗兰,不放过任何一丝可能显示苗兰受伤的细节。
苗兰听到她们的询问,轻轻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庆幸与叹息。她缓缓地说道:“没事,刚才真的是好险啊。那个凶贼实在是太厉害了,要不是被他们出手击退了那个凶贼,我恐怕真的就死在那凶贼的枪下了。”苗兰回想起刚才那惊险的一幕,心中不禁涌起一阵后怕。当时,那凶贼的长枪如同毒蛇吐信一般朝着她刺来,枪尖闪烁着寒光,那凌厉的攻势让她几乎无处可躲。她只能拼尽全力去抵挡,可那凶贼的力量实在太大了,每一次长枪与她的剑相交,她都感觉手臂一阵酸麻,虎口都被震得生疼。她的脑海中甚至已经闪过自己被长枪刺中的画面,那是一种濒临死亡的恐惧。此时想着,她的心还不由自主地一阵扑通扑通乱跳,仿佛那柄长枪依旧在眼前晃动着,随时都有可能刺向自己!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山贼头领犹如一头被激怒的猛兽,双眼瞪得好似铜铃,腮帮子鼓得像只蛤蟆,扯开嗓子怒喝道:“喂,臭小子,谁让你在这儿多管闲事的?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居然敢偷袭我的朋友,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命太长了,想找死啊!”他的吼声像是平地起惊雷,在这四周回荡,充满了腾腾的杀气。
话音刚落,山贼头领就像一阵旋风般迅速转头,看向手握长刀的那个人,满脸焦急地问道:“柳明兄,你伤得怎么样了?”那关切的神情仿佛柳明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就会立刻与眼前的敌人拼命一般。
柳明听到这话,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知道此刻自己必须强装镇定。于是他暗自凝聚内力,缓缓地在体内运转了一圈,感觉稍微有了点底气,这才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一些,说道:“何兄,你无需担忧,不过是一点小伤罢了,就像被蚊子叮了一下,根本没有什么大碍,这种小伤是伤不了我的。”然而,他的内心却远非表面这般平静。他的心中就像有一只小鹿在乱撞,一阵强烈的后怕之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他暗自纳闷: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历啊?刚刚交手的那一刹那,他只感觉一股深不可测的内力如同汹涌澎湃的巨浪一般向自己席卷而来,那股内力雄浑得让人胆寒,仿佛无尽的深渊,看不到底。他清楚地知道,在刚才的对决中,对方显然是有所保留的。想到这里,柳明不禁暗暗庆幸,还好这小子没有使出全力,要不然,今天自己这条小命可就真的要交代在这儿了,那自己可就彻底玩完了,成为一个冰冷的尸体,被随意丢弃在这荒郊野外了。
何益洲听了柳明的话,微微点了点头,紧绷的神情略微舒缓了一些,说道:“柳明兄没事就好,不然今天定要这小子血债血偿。”
说着,他的脸立刻又冷了下来,就像瞬间被一层寒霜覆盖。他面色阴沉地对着马天成怒目而视,眼神中透着无尽的威胁与压迫,恶狠狠地说道:“小子,你现在最好识趣点,麻溜地过来自觉地跪下道歉。然后,自己卸下一条手臂,兴许柳明兄一高兴,还能大发慈悲,留你一条狗命。要是你还敢有丝毫的犹豫或者反抗,哼!你这条小命可就没了,到时候你就是想求饶都没机会了。”何益洲一边说着,一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残忍而又得意的笑容,那笑容里满是对自己权势的自负,仿佛在他眼中,马天成就如同蝼蚁一般,可以被他随意拿捏。这便是那些有权有势之人的丑恶嘴脸,他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