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筠被吓得魂都要飞了,立马冲到秦楚淮面前,伸手摇了摇对方的身体。
“你怎么了?”沈若筠在他耳边喊着。
秦楚淮已经失去了意识,哪里还能听到沈若筠在叫他。
不过好在,医生很快就过来了,看到这种情况,立马采取了一些急救措施。
秦楚淮从小就晕针,简直可以用“谈针色变”来形容。
这一切都源于他小时候的一次可怕经历。
那时的秦楚淮还小,正是害怕打针的年纪。
逃避打针是人的天性…
所以在打疫苗时,秦楚淮自然是不肯乖乖配合,那扭得比他打游戏时的走位还风骚。
在护士他注射时,就因为他乱动,那针头竟然断了!
没错,就是断在肉里了。
这可把所有人都吓坏了,医生们赶紧采取措施,总算是成功地将断针取了出来。
然而,这次恐怖的事件却深深地烙印在了秦楚淮幼小的心灵深处,成为了一道难以磨灭的伤痕。
从那以后,医院对于秦楚淮来说就如同噩梦般的存在。
还没进医院的大门,就会浑身发抖,冷汗直冒。
而打针就更要命了,基本上只要针尖刚碰到皮肤。
那基本就会眼前发黑、头晕目眩、呼吸困难。
好在没过多久,秦楚淮终于慢慢地恢复了意识。
脸色苍白地缓缓睁开双眼,无力地眨动几下。
此时,他的耳朵里隐隐约约传来沈若筠焦急的声音。
“兄弟,能听到我说话吗?”
听到这声兄弟,秦楚淮的心咔嚓一声,碎了满地。
“你又叫我兄弟,你又不跟我好了!”
秦楚淮整个人烧得神智都不清了,整张脸红得吓人。
只觉得心里难受的紧,他的老婆不要他了。
沈若筠有一点子无语,都这种时候了,还管他叫什么呢!
不过,沈若筠在不坏的时候,也算是一个好人。
“呃阿淮,你怎么样了?知道我是谁吗?”
秦楚淮听到沈若筠改了称呼,立马就咧嘴笑了起来,看起来真的很像一条傻狗。
“你是我老婆。”
沈若筠:“”,好家伙,都烧得胡言乱语了。
但这种情况显然不能扎针,没办法也只能先吃药外加物理降温了。
“啊,吃药。”
沈若筠手心放着一把各种颜色的药片,另一只手上拿着一杯温水。
秦楚淮看了一眼沈若筠,乖乖地张开了嘴巴。
“啊”,沈若筠一粒一粒地往秦楚淮的嘴巴里丢药片灌水。
“先睡觉。”伸手将他身上的被子往上提了提,不禁叹了口气。
转身准备在去打杯水,结果手就被人小心地牵住了。
“筠筠,你还生气吗?”
说这话时,还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试探,睁着眼睛期盼地望着沈若筠。
“没有,不生气。”
沈若筠也不是爱计较太多的人,也没太把那件事放在心上,更何况还是这种情况下。
“那我们这算和好了吗?”
“算。”
秦楚淮一听,整个人都开心的不行,要是有尾巴估计都能摇得飞起。
“那你能把我微信放出来吗?我怕我找不到你”
沈若筠无奈抚额,当着秦楚淮的面,将他的微信从小黑屋给放了出来。
“我唔”
秦楚淮还想再说点什么,但是嘴巴却被沈若筠给捂住了。
随后,那只柔软的小手飞快上移,直接覆在了他的眼睛上。
眼前骤然间陷入了黑暗,耳边传来沈若筠的安抚似的声音。
“先睡觉,听话。”
听到这话,秦楚淮连呼吸都不敢太大声,立马就闭上了眼睛。
双手放在身侧,一动也不动地开始酝酿睡意。
可能是因为吃了药的缘故,也有可能是昨晚一晚没有睡觉,没多久便也沉沉睡了过去。
沈若筠打好水放在床头,拿了个小盆放了酒精兑上点温水,用毛巾沾湿给秦楚淮擦身体。
弯下腰托着秦楚淮的头,给他擦脖子两侧。
可能是不太舒服,秦楚淮嘴上还在哼哼唧唧说着什么。
沈若筠将头俯低,试图听清他在说什么。
“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