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步,向那人而去。
“噗嗤!”
幽兰月牙般的眼眸圆瞪,看着一剑刺穿了她身体的人,泪水横流,心在颤栗,声音哽咽地问道:“为什么?”
“束缚加身,那就将之斩断!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你应该懂!”
他靠在幽兰肩上,贴在耳畔上喁喁细语,声音温柔,充满了爱意用一只手揽着头抚摸着她,就像他们曾经的誓言一样。另外一只握剑的手坚定不移地向前刺入,就像将一件自己心爱之物毁灭那样,又露出痛苦和不舍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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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将陶瓷摔碎,才能不被人抢走的决心!
幽兰呼吸沉重,倒在地上,流血汩汩,已顾不上,身体上的伤势,远远没有心中的痛来的重。
痴呆地看着蓝蓝的天,看着走远的他,泪眼朦胧…
相比幽兰,杨巅所经历的更加复杂,视线以内走马灯旋转起来,画面跳闪不定,从小时候开始,不咸不淡的过往,就像看一部成长记录片一样。
父亲宽阔的背影,母亲溺爱的怀抱,以及小时候顽皮而将一牛粪捂在同伴脸上而哈哈大笑,从浅而深喜悦降临,思念如潮水而来,又被离别的悲伤中划过,惊恐的浪涛拍打而来,被拍落水中,拼命挣扎,忧伤不时挂在脸上。
看见一只从黑暗伸出的手,将他珍视之物一一夺走:亲情和友情。杨巅如逆水的人,在水中不断挣扎,却被无情按在冰冷的水里,最后,在他愤怒的呐喊下,那只大手将他视作改变命运的灵根从体内抽出,他在绝望中沉沦,漂浮在水上随波逐流…
“船长!你看,前面好像生长了七种欲望之果!”
“前进!这一次采集下来,又可以获得丰厚的功德点了。”
“黑妹,老头,下去看看下面什么情况。待果实成熟,摘了拿回来!”
在杨巅他们处于水深的状态下,悬浮在云雾缭绕重重雾霭是似而非的气球飘在半空之中,气球下方,是一艘渔船,他们不断向下方迷雾洒下捕鱼网,片刻后两名捕鱼手卖力收网,只见上面空空如也。他们也不气馁,继续撒网,又拉网,仅仅一盏茶的功夫,就撒了十次网,只有一次,在网上挂着一颗泛着昏暗红光的果实,在他们眼中,这和鱼儿无异。
果实拿到站在船头的一个独眼带着鹿皮帽的瘦子面前,只是看了一眼,独眼的他眼中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呸了一口,道:“妈的!又是这些死鱼!”说罢,就将之随手掉到地下,完全没有顾忌这是同伴辛苦劳作所得。
独眼人说的死鱼,其实也就是坏掉的果子,从他们的交谈可知,这叫欲望果实。
一开始说话的那人,站在渔船的了望台,手中拿着长长管状物不断射出道道白光,向下方迷雾中扫视而下,当看到杨巅他们所在位置的下方,这个了望的人才惊喜莫名地向他们的独眼船长汇报。
独眼船长使唤的黑妹和老头,就在他下方不远缝补着渔网,粗鲁一看,这艘渔船倒也各司其职,有条不紊地在作业。
黑妹和老头,是独眼船长‘捕获’到的免费劳动力。
这一会,就要使唤着他们去做危险的下潜工作。所谓的下潜工作,就是进入欲望风暴,为他们收集成熟的欲望果实。
脸上黑黝黝的女子,衣着村妇布衣,样貌平平脸上看起来脏兮兮的样子,唯独声音清脆好听,听到独眼船长的指挥后,乖巧地回应道:“好的,船长大人。”
声音悦耳,动人心魄。
闻言,一旁的老头翻了翻白眼,缝补渔网的手停了下来,不耐烦地甩在夹板上,正要发作的时候,黑妹打断地又道:“爷爷也很乐意的。”
这话说的,好像是说给自己听的,也像是略有所指,让原本想要发飙的老头放松了紧握的拳头,蔫蔫地道:“对,对,我愿意,愿意好了…”
在场的人,完全没有在意他是否自愿。反正,他就被用一根透明材料特殊的绳子绑着,连同黑妹一起放下了船。
“浪费了一门好嗓门。”独眼船长看着黑妹的身影,眼神飘忽不定,自顾地嘟哝叹息道。
很快,两人头戴着镂空的面罩被慢慢缒下,面罩为他们挡住了欲望之气的侵扰,这是捕获欲望果实必须的道具,否则自己只能沦为欲望的道具。
“你觉得,这样的意义何在?”落下的间隙,老头问身边的黑妹道。
“没有什么意义啊!好玩嘛!”黑妹眼睛明亮,一副跃跃欲试的顽劣模样,让老头无言以对,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