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事关龙脉,哪怕在北平支援的佛道两门负责人都不敢对此擅自做出什么决定,只能先行汇报给宗门。
胡梓墨这边也是给茅山总坛,以及老徐和自家师父用纸鹤分别传了口信过去。
之后一边忙碌一边等待总坛的回信。
当然,对于那群邪修的行踪,还是要继续追查的。
可能是茅山总坛那边也对此事非常重视,所以在第二天的中午就给胡梓墨传来了回信。
回信的内容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总坛那边已经派高手前来北平,对此地龙脉进行保护,而胡梓墨他们只需要把心思放在瘟疫以及追查对付那群邪修身上就可以了,其余的不用多管。
而等到自家师父以及老徐的回信后,内容同样都是告诉他,不用多管龙脉一事,只管疫情和对付邪修就行了。
多余的话没有,顶多也就是自家师父四目让他最好是尽快解决瘟疫的事情。
那话里的意思跟口吻,都透着一股让他尽快解决瘟疫之事,然后尽早脱身出去,离开北平的一种意味。
以胡梓墨对自家师父的了解,能说出这种话,显然背后还有着什么重要又不能跟自己明说的事情,所以就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暗中提点自己。
随后,他就趁着休息的时候,找来了张大胆以及一休大师,小声的把这件事情告诉给了二人,想要看看他们的想法。
张大胆本身就很是年轻,没什么见识,再加上对于四目也不认识更不了解,只能是以胡梓墨为主,说不出来什么自己的想法。
倒是一休跟四目做了那么长时间的邻居,互相之间也没少玩闹,所以很是了解四目的性格,知晓对方不会无故用这种方式来提醒胡梓墨这个大弟子。
可现实,四目偏偏就用了这种方式,那么此事背后的危险性就极大了。
一休不是那种死板之人,北平现在可是有着众多佛道两教的好手高手,所以别说只是区区的一群邪修,就算真的是龙脉出了问题,以这群修士的力量,也足够处理。
更别提茅山那边还出人过来对龙脉进行保护,甚至于不可能只有茅山出人,估计整个正一道当中,势力稍微大上一些的宗门,都会派遣强者过来的。
再者可还有佛门那边同样也会派人,所以他们三个大可以把心思跟精力放在瘟疫之上,而不是费心的去想那群邪修以及龙脉。
简单来说,只要解决了瘟疫,那么剩下的问题多他们三个人不多,少他们三个不少的,也完全没必要留在这里浪费时间。
这般想着的一休,也很是认可四目暗中的提点,并且表示他们三人也最好同四目所讲那般,尽快抽身出去比较好。
因为,现在他们虽然猜测不出来背后的具体事情,也并不知晓那危险性具体有多大,但既然能够提前规避,那自然也没必要给自己多添麻烦啊!
既然已经做出尽快抽身的决定了,那么之后胡梓墨跟张大胆两人就一心画符,而一休则是担负起了照顾他们二人生活的任务,像是做做饭烧烧水,调配朱砂,裁剪黄表纸等等之类的小事情。
全然不顾龙脉以及那群邪修们的事情,完全交给了佛道两教在此地的负责人去忙活。
就这般,胡梓墨他们三人忙活了小半个月的时间,这才勉强把北平当中的疫情给强行控制住。
其实,做到这种程度,剩下的就不用胡梓墨去忙活什么了,全交给道门的弟子们就可以,所以他们三人也打算跟佛道两边的负责人告辞,准备离开北平去往武城,拜访看望梦梦一家人。
然而,三人才刚刚出去北平的地界,就分别在耳中听到了若隐若现的龙吟之声。
甚至那若隐若现的龙吟之声当中,还透着一股很为虚弱的感觉,就仿佛是在求救一般。
三人因为都听到了这种声音,而面面相觑着,马车自然也停了下来。
“大师,你跟大胆也都听到了?”胡梓墨试探性的询问道。
二人点头示意,然后一休表情凝重得道:“看样子,北平地下的龙脉是不想咱们离开,并且还朝着咱们求援!”
胡梓墨想了想,便对着坐在外面的张大胆道:“大胆,掉头回去!”
紧接着就又对一休道:“大师,咱们先回去问问其他人是否也听到了这个声音,如果旁人都没有听到,反倒是只有咱们仨听得见的话,那么就只能避开所有人单独行动了,因为我怀疑那龙脉…”
“…已经出问题了,是不是!”胡梓墨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一休给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