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治外伤,但对于补气益血还是很有效的,我身上的金创药也不多了,都留给你们吧。”
刘仲义、刘季廉兄弟二人此时可谓是感激涕零,又拜谢道:“多谢亦少侠,大恩大德感激不尽!”
亦天航正要走,突然听到床上刘伯礼微弱的声音:“多谢少侠活命之恩,在下有一事告知,江阳城伍氏布行,掌柜和伙计共计三人,都是北周探子。”
亦天航也未搭话,径自出门了。
廖玉衡、凌清霜二人正在门外候着,两人正要开口,亦天航直接说道:“那布行确是北周暗桩,你我明日便去杀了那几人,不能留活口。”
廖玉衡不解,问道:“为何要直接斩杀?若是生擒交于江阳守军,岂不是能拷问出更多消息?”
亦天航看了廖玉衡一眼,说道:“我要保下刘氏三人,所以布行不能留下活口。”
“好,这刘氏三人也算是忠义之辈,只要他三人不再为镇武司卖命便可。”廖玉衡寻思了寻思,答道。
“还要去杀几个流寇冒充,不然镇武司追查起来,得知被杀的江阳暗探人数不对,风石堡也得跟着他三人倒霉。”亦天航所想是天衣无缝,廖玉衡听完点了点头。
凌清霜却是一脸崇拜地看着亦天航,心想:“亦大哥着实让人佩服,对敌人也是这般善良。”
这小妮子那会猜到亦天航真正的想法,是想将这刘家三兄弟留为后用。
二人拿定主意,即刻便动身了,先将刘家三人的替死鬼办妥,此时已是临近傍晚,凌清霜因有些疲累,被撵去歇着了。
亦、廖二人半夜时分回来了,带着三颗面目难辨的人头,尸身弃于汤廷山山脚,已焚毁,刘家三兄弟的断刀及刘伯礼的硬弓也一并丢弃在那,做的是滴水不漏,只待再杀了布行那几人,交上首级,引江阳守军收尸便可。
江阳伍氏布行。
亦天航、廖玉衡、凌清霜装作富家子弟选购布匹、衣物,已将这店内格局摸了个一清二楚。
掌柜的和两个伙计都在,又无其他客人,正是下手的好时机。
亦天航踱步到掌柜的身前,佯装打听这店面租金,却突然说道:“行武使。”
那掌柜的正在柜上算账,一听这仨字,手里瞬间停了一下,算盘都打错了。
掌柜的抬头看了看亦天航,问道:“客官方才说什么?鄙人未听清。”
“行武使钟贺。”亦天航又重复了一遍。
这掌柜的盯着亦天航看了片刻,双手慢慢摸去柜下,这些动作岂能瞒过亦天航。
此时亦天航更加确信这人是北周暗探,不等那掌柜的摸出兵器,亦天航拔出背后长剑,一剑借势砍下。
廖玉衡与凌清霜见亦天航动手,也突然发难,直接将两个伙计砍倒在地。
掌柜的躲入柜下避过亦天航那一剑,手里已是握着两把短刀,开口道:“你是何人?如何得知此处秘密的?”
“死到临头就别问这么多了。”
亦天航是铁了心要杀了布行三人,保下刘氏三兄弟,直接以混元功催动天势四象剑法,那掌柜的举刀来迎,哪是亦天航敌手,没几招便刀断人亡。
这三人明面上做的是布行正经生意,须有证据方能证明是北周探子,不然亦天航没法交代。
廖玉衡将门锁死,亦天航便在布行里翻找起来,找寻有无来往北周的文书。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柜下暗格里翻到一封密信,是数月前由镇武司飞鸽传书给钟贺的,看样子钟贺之前也曾藏身在此。
信中提到掳绑南齐官员的缘由及刺探蜀地各郡守备的任务。
这掳绑南齐官员的原因也太过荒唐,竟是因为数年前逃婚的北周驸马。
这驸马姓文名敬儒,因自身才学被北周一郡主看中,但文敬儒早已有家室,这郡主也是心狠手辣的角,竟派人毒杀了文敬儒的发妻,逼的文敬儒只身逃亡南齐,一直藏身于蜀地,更名改姓谋了份文官的差事。
去年年底文敬儒被人发现踪迹,因此那郡主之父,当今的北周王爷出面,托镇武司前来捉拿文敬儒,正好镇武司要到蜀地刺探军情,便做了顺水人情,谁知道天南四煞与王宣风那些人行事太过招摇粗陋,在蜀地闹出那么大动静来,已是影响了刺探军情的大事。
亦天航三人即已得了证据,便割了这布行三人的首级,去府衙交差去了。
第二日上午,风石堡。
亦天航来到刘家老宅,一进门,刘仲义与刘季廉便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