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语,毕竟宕渠侯只说放过他,但那海捕文书可还没撤。
这时周忠却是憋不住了,说道:“徐兄弟怕是忘了,刚才你我纵马经过那丰岳楼时,恰巧有一群人往酒楼里去,老周我是隐约听到了几句骂声,弄不好当时骂的就是你我,骂人的就是这赵公子。”
徐亦航很无辜,也很无奈,说道:“街市繁华、人声嘈杂,我哪听得到,再说又没碰着人。”
顾青山笑道:“这就对了,赵宝郎与他那群狐朋狗友几乎日日中午去丰岳楼吃酒,算算时间差不多。八成是二位驱马经过时,扰了赵大公子的雅兴,这才追来。”
与此同时,丰岳楼,赵宝郎等人刚折回来,才在雅间里坐下。
赵宝郎面色铁青,气得两手直哆嗦,看来这赵公子的气性可不是一般的大。
一肥头大耳的跟班义愤填膺地说道:“顾青山那混蛋,竟敢让公子‘滚’,简直岂有此理!“
这话音刚落,却是“啪”的一声响,赵宝郎竟然呼了胖跟班一大耳刮子。
赵宝郎恨恨地说道:“没听那顾青山说吗,那小贼是监察使!”
胖跟班捂着脸愣是不敢再蹦半个字,其他几人也是噤若寒蝉。
“都赖你等,那二人只是从我跟前路过,非得说人蔑视于我,撺掇本公子去找场子,这下好,踢到铁板了吧?”赵宝郎有气没地撒,抱怨道。
被周忠拽下马的公子哥揉了揉肩膀,讨好地说道:“赵公子何必气恼,别忘了令尊可是正三品的侍郎,是齐王最为亲近的重臣,那小子一监察使而已,又是初来乍到,令尊动动手指就够那小子喝一壶的。”
其余几人见赵宝郎脸色略有缓和,纷纷说道:
“就是,在赵大人眼里那小子不过一臭虫而已。”
“来来来,赵兄,何必让那腌臜之徒扰了雅兴,小弟提敬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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