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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鱼龙帮,还有不少凉州的宗门帮派在排斥这皇甫良才渗透的这股势力。
甚至还爆发过不少小规模的争斗。
墨文婧一人便参与了不下三场小规模械斗。
至于皇甫良才就不用说了,前前后后,打了十几场架!
那些收编的小势力也好,还是官府这边的运作,都需要用钱,然而,他从家族中带过来的十万两银票在半个月的时间已经统统用完了。
是的,他没钱了!
在他万般愁容之际,却意外收获到了一股势力的暗中支持,更有人抬了一箱银票到行政院门口交给他们,皇甫良才有些懵圈,自己的行动好似都落入对方眼中,透明无比。
他打开那箱子,整整一箱子的百两银票,巨款不菲。皇甫良才拦下送银票的队伍,“谁让你们抬这么多钱过来的?你们背后的主子是谁?”
那几个抬箱子的佣人摇了摇头,表示不知,“我们只是送货干活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既然不知,那请你们将这一箱子抬回去吧!”皇甫良才心中的疑惑愈发浓重,这份突如其来的支持既让他感到惊喜,也使他变得更加谨慎。
正当他沉思之时,一位身着青色衣裙的女子,款步至行政院门口,脸上挂着的笑容,手中轻摇铃铛,一副鬼马可爱模样。
“这位小哥请勿多虑,这箱银票乃是苏府所赠,也是我母亲的一点心意。”苏瑶言罢,轻轻晃动铃铛,一副傲娇的姿态。
“苏府?大元帅府?”皇甫良才闻言,眼神一亮,苏定邦在雍都城内的势力不容小觑,若能得其支持,无疑将是一大助力,心中暗暗嘀咕:“可,苏府和小师弟目前啥关系,自己也不知道啊”。
皇甫良才面露谨慎,并未轻易卸下心防,他缓缓启齿问道:“苏姑娘,令堂此番举动有何深意?”
苏瑶嘴角勾勒出一抹浅笑,答道:“并无他意,不过是母亲提及,此乃爹爹之意罢了。”言罢,她轻盈转身,步伐中带着几分欢快的跳跃,渐行渐远。
即便他手头拮据,对于这笔突如其来的财富,他亦是心存疑虑,不敢贸然接受。
白安秋至今仍未苏醒,他与苏定邦是否曾有会面,二人之间又有着怎样的交锋,这一切都是未知数。而今,许铃音竟遣苏瑶送来真金白银,其目的何在?
他在这雍都城中筹建势力,按理说,应当是触动了城中最大势力——苏府的利益。然而,苏府非但没有出手阻挠,反而大方资助,这其中的缘由,令他费解。难道,苏府是意图收编他这初建的势力?
与此同时,洛玉城那边也传来了好消息,白安秋的伤势已稳定下来,人也苏醒了,但仍需时日调养,已无生命危险。皇甫良才得知后,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
“等这小十七修养好了,我非得好好揍他一顿不可。”皇甫良才老泪纵横,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与嗔怪,“自己躺在床上昏迷小半个月,倒让我们几个师兄师姐为他操劳奔波,还要替他抵挡来自各方的压力。”
墨文婧捂着脸,苦笑道,“大先生的书信我都收到三封了!还有我师父的两封!三先生的两封!公主殿下的五封!莫寒师姐的五封飞鸽传书!还有其他师兄弟的一堆问候……”她欲哭无泪,哀嚎道,“我单单回信我手都回累了啊!救命啊!终于醒了啊!天啊!小十七,我恨你啊!”
啊!啊!
两人相拥而泣!
……
凉州。
一山门之上,伫立着一座数百年的古刹。古木参天,青苔覆盖石阶,岁月在其上刻下了斑驳的痕迹。
古刹中立有一宗门,晨钟暮鼓,梵音袅袅,仿佛能洗净世间一切尘埃与烦恼。
被洛玉城打伤的黑影大人,身形踉跄,在半月前的夜色中如一抹幽暗的鬼魅悄然潜入了这座古刹。他并未选择回到京都城,而是躲在这静谧的古刹之中,寻觅一处隐秘之所,以疗养伤势,伺机而动。
古刹深处,有一偏僻禅房,少有人迹。
禅房内,烛光摇曳,映照着他那张因伤痛而扭曲的脸庞。他盘膝而坐,运转内力,试图调和体内紊乱的气息,疗愈那些被洛玉城凌厉剑气撕裂的经脉。
“半个月了,即便是本座之力,也只能助你将伤势恢复至七成。”一位和尚缓缓开口,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若要彻底复原,除非有药王谷的神丹,否则在接下来的半年里,你必须摒弃武力,静心修养。”
此刻的黑影大人,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