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杀之泄愤!管他江湖门派,绿林领袖,统统该死!”
只见身形一闪,二先生消失在屋中。
师父,你是儒圣的学生,学宫的先生,杀气不要那么重啊……喂,师父……
次日。
白安秋早早就坐在了2号行院位置中,静待先生授课。
可等了许久,也就十一师兄一人过来。
“见过十一师兄!”
“小十七,今日早课取消了,忘了和你说,二先生和其他几个师兄弟,下山执行任务了!”
“啊?”白安秋大惊,十分不解。
这自古只有学生旷课的,还有先生带着学生旷课的。
这可是自己人生中在学宫的第一堂课啊!
“你便是昨日拜入我学宫门下的十七弟子,白安秋?”
就在白安秋和皇甫良才二人交谈之时,从行院后,走出一男子,四十几岁模样,他的脸庞刚毅如雕塑,一双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手中一柄戒尺仿佛在告诉世人,教书育人,刻度衡量皆在手中。
皇甫良才赶忙起身,恭敬作揖,“见过大先生!”
白安秋不敢迟疑,也跟着作拜,“见过大先生!”
“今日二先生外出,便由我代教!”大先生戒尺一挥,双手负在身后,大步迈开,走出行院,“你二人跟我走吧!”
二人跟在大先生身后,步行了许久,眼看就要到半山腰处。
大先生开课,半山腰处的外门学子纷纷涌至,他没有在行院中授课,而是找了一处空地,席地而坐,开始开课授业。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
有教无类。
不愧是学宫大先生,白安秋心中佩服。
课间,大先生也考了这个刚拜入学宫门下的白安秋几个问题。
白安秋从小在师父的威逼利诱下,还是学的不错的,大先生的问题也被他相对完美的做出解答,无论是诗词歌赋还是治国兴邦之策略。
两个时辰后,下课。
诸多学子在不舍中,离开大先生的授课之地。
大先生看着白安秋,欣慰的点点头。
“大先生,学生有一问题?”
“讲!”
“之前六师兄曾言,学宫的学子都是修文习武,可我不懂武功,不知该如何修行?”
大先生看了一眼白安秋,发现他身上没有一丝内力波动,“我家先生,读书也可以读出个儒圣,一通百通!武功亦是如此!”
很高深,很玄奥,但好像懂了,又好像没懂。
“明了。”
回到厢房,白安秋拿出昨日皇甫良才所赠的书籍。
素光御心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