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们。他翻找了一番,银票什么的,能带先带,重物后面再说。
于是他一股脑的将那些纸银票什么的,全部塞到自己怀里,动作太大,引来了两个巡逻的山贼,“什么人?”
“来打劫你们山贼的!”
平日只有他们打劫别人的份,岂有别人打劫山贼的。
“大……”胆字还没喊出声音,便被一剑封喉,丢了性命。
白安秋快步赶到牢关,立马被关押了不少人,大多数是女子,还有几个被殴打得不成人样的汉子。
那些人见到白安秋提着剑,以为是山贼要来杀自己,吓得惊慌地叫喊起来。
“别叫!”白安秋低声说了一声,“我是来救你们的!”
但那些人哪会相信,白安秋的剑尖可都还在滴着血呢。
牢关里妇女的尖叫很快就引来了其他山贼的注意,他们举着刀就冲向了牢关。白安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原本想悄咪咪地来,悄咪咪的走,现在好了,想低调都低不成。
这些山贼并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只是会些功夫,力气比常人大一些罢了。
他手持长剑,剑身闪烁着寒光,仿佛能够切割一切阻碍。
山贼们并未察觉到白安秋的厉害,挥着刀就要砍来,剑光一闪而过,一名山贼的咽喉已经被割破,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鲜血喷涌而出。而白安秋却已经转身,向下一个目标冲去。
他的动作潇洒而飘逸,都有一名山贼应声倒下。他们的惨叫声和惊恐的眼神,在白安秋的眼中只是微不足道的杂音和浮影。
当最后一个山贼倒下时,他才缓缓收回了手中的长剑。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这一切只是他应尽的职责。
一剑一个,土鸡瓦狗一般。
他一剑将牢笼上的锁链切断,冷声喝道,“想活命的,就自己出来跟我走!”
那些人看到他杀人跟切菜一样,顿时有些害怕。
但一想到在这暗无天日的牢关当中,随时也有被杀的一天,如果眼前这白衣男子要杀自己,就不会杀了那么多山贼跟自己废话了,一妇女犹豫片刻,带头走出,随之众人还是涌出了牢关。
“还有力气?”白安秋看向最后的那几名男子。
那些人身上都是被殴打的痕迹,青一块紫一块的,脸都肿的连他生母来了恐怕也不认识了。
那几个男子点了点头。
白安秋十分乐意看见他们这个样子,指了指大殿中,“里头还有几箱金银珠宝,你们想办法抬出来!”
他们二话不说,直接冲进山寨的大殿中,寻找白安秋所说的装有金银珠宝的箱子,很快,几个人抬着三个箱子跟着众人离开。
白安秋回头一把火将山寨点燃,呸了一声,转身离开。
此时的繁星镇。
蔡员外府中。
李轩和司徒静等人已经打扫完战场,将受伤的义士安置好了,来到蔡员外府中,见他们回来蔡员外也十分欣喜,立马出门迎接。
“今日之难,多亏诸位少侠鼎力相助,我蔡某感激不尽!”
“蔡员外您客气了!”李轩上前一步,摆了摆手,一副十分谦逊的模样,“我辈江湖人,见不平之事,理应相助!”
“好!好啊!”蔡员外十分欣慰,赶忙伸手迎向诸位,“诸位少侠,快快请进,如若不嫌弃,今晚便在府中下榻如何!”
众人没什么意见,李轩便出头答应,拱手言道,“那就先谢过蔡员外了!”
蔡员外张望了一下,不解地问道,“我记得你们好像是六个人一起来的,怎么现在只有五位少侠,另一位白衣少侠呢?”
众人也不知道白安秋的去向。
他们在处理受伤人员的时候,白安秋就离开了“战场”,甚至大家都不知道他受伤没有。
“我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李轩客气地回答,“员外找他是有事?”
蔡员外赶忙解释,“并无大事,只是随口一问。”
“我看他就是刚才在与山贼搏斗之中半道逃跑了?”蔡雨薇用刻薄的言语嘲讽白安秋,“贪生怕死的胆小鬼罢了!”
“胡说!”司徒静听到蔡雨薇这般诋毁白安秋,按耐不住便起身反驳一句,“白大哥可是一直在广场杀敌,李兄可以作证。”
蔡雨薇看向李轩,好像在等他开口解释。
李轩摇了摇头,哈哈一笑,“惭愧,我刚才正全力跟那山贼首领打斗难舍难分,最后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