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妻,御赐诰命夫人。”
白安秋拱手一拜。
“白公子,你这一拜,是以什么身份作揖?!”
许铃音问道,“是学宫弟子的身份,亦或者是,威远绥靖爵。”
“都不是,我就是我,以白安秋的身份。”
先前对她,是江湖中人,无需拱拜,以白安秋如今的身份,也不用低头拱手,他拜的,是许铃音对边疆这二十载的守护,是御赐诰命夫人的尊荣。
“好了,这礼我也行完了,我们也敞开天窗说亮话了。”话音未落,白安秋的眼神瞬间变得凌厉,整个人气质为之一变,“圣上已钦点我为凉州之主,赐地封爵,权柄在握。”
“那又如何?”
“我知道朝中有不少人一直都在接触苏元帅,我来,是要苏大元帅一个态度,他是打算站哪一边呢?”
许铃音轻轻一笑,眼中透着深意,“白爵爷,你这话可就有些鲁莽了。我家元帅一生忠于圣上,何来站边一说?”
白安秋冷笑一声,“是吗?那为何朝廷探子在叛贼处发现与苏府有关联的信件?这雍都城明明富饶,却一直对朝廷声称破败,年年调拨治理经费?这凉州地界,马匪为患,为何单单就这雍都城马匪不抢不劫?甚至对你苏家之人言听计从?”
白安秋的话语中带着不容质疑的威压,目光如炬,直视着许铃音。
许铃音脸色微变,旋即镇定下来,“什么与叛贼信件,定是有人蓄意陷害,苏府上下一心,只为保家卫国,从未与叛贼有过往来,还望爵爷明察。”
白安秋步步紧逼,“那这信件之事咱们暂且不谈,其他事,许夫人可要给我个说法,否则我不好向圣上交代啊。”
许铃音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景色,沉默良久。
忽然,她转过身来,“白爵爷,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苏府不怕查,只是希望公子莫要被奸人利用。至于其他事情,我可以慢慢讲诉与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