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卑微,但自问并未做过有损正道之事,问心无愧。所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莫非便因我白诺城出生卑微,便要置我于死地?”
“呵呵,好个问心无愧,那你给本王看看这是什么?”柳方悟尚未答话,一道略有些苍老的男子声音已然响起,同时一个身穿蓝色锦衣的中年男人从柳方悟身后走了出来,正是湘王陈敬台,此时他手中拿着一块两寸大小的绿色玉佩,玉佩上雕刻着一天栩栩如生的小蛇。
白诺城见状,顿时面色一惊,沉思片刻道:“不过一块玉佩,乃是我偶然所得,能证明什么?”
陈敬台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偶然所得?你可知,此玉乃是当年绿衣天妖段九麟的的随身之物,段九麟女,人神共愤,最后被大空寺缘觉大师一掌毙命。他死后,此玉归他发妻姑月情所有,也就是如今江湖上恶名昭彰的血炼女姑红鬼!姑红鬼嗜杀成性,一生如疯如魔,所杀之人不计其数,你说这块玉是你偶然所得?既如此,半月前姑红鬼杀我孩儿陈浪时,为何威胁本王不要找你麻烦?”说着,陈敬台突然垂头一叹:“我儿已死,我一生再无留恋,哪怕死,本王也要先杀了你这罪魁祸首!”
听了这话,白诺城心中更是如翻江倒海,他知道许多江湖上的成名高手,但是姑红鬼却不在此列!为何能有这等恶名?她恶名昭彰,却突然出手杀了湘王之子陈浪,又陷害于他,这等心机深沉的恶人当真世间罕有,难怪人称姑红鬼,原来她果真不是人,她是地狱里爬出的恶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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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诺城看着陈敬台,分辩道:“我是被姑红鬼陷害的,我白诺城若真要杀你孩儿,我自然会光明正大地去挑战。”然而,陈敬台却摇了摇头,又道:“我儿已死,我也不想再听,如今,本王只想要你去跟他陪葬,给我杀!”
陈敬台一声令下,乔装成宾客的手下立马跃出,向白诺城杀去……白诺城上山迎亲,纵横剑留在山下,此时十来个江湖好手一拥而上,白诺城只得顺势扫腿将方才砸碎的酒坛碗碟当做暗器,一招千叶化匕倒也解了危难。
“啊”一片碎碟划出弧线,割破一个男子的咽喉。白诺城顺势夺过他手中长剑,七十二式纵横剑法他早已练的炉火纯青,刹那间剑气纵横,再加上那四处飞射的暗器,电光火石之间便有十来个高手死在他手中!
场中其他杀手见白诺城年纪轻轻竟然有这等武功,也着实吓了一跳,再也不敢近身,只是将他围在中间。陈敬台和柳方悟对视一眼,也有些惊惧,会意点点头,陈敬台突然喝道:“白诺城,你再敢动手。我便叫你真成孤家寡人,来人啦,给我带上来!”
白诺城转头一看,一个衣衫褴褛、满脸灰尘油渍,疯疯傻傻的中年女人已经被陈敬台抓住咽喉。见了那女人,白诺城突然面色一滞,继而鼻子发酸,泪水已然涌上,大声喊道:“娘?”
柳方悟冷冷的看着白诺城,说道:“没想到你先中剧毒,后又挨了我一掌,还有这等功力,果然非同一般!不过,放下你的剑,束手就擒,否则也莫要怪我等心狠手辣!”
话语刚落,湘王一把按下,将白诺城的母亲按跪在石阶上,她本就疯癫不懂言语,此时一阵尖叫,伸手乱抓。白诺城双眼如裂,怒吼道:“娘!啊……陈敬台,若我白诺城今日不死,日后我必将你碎尸万段、五马分尸!”
陈敬台听了,却半点不惧,反而更加疯狂:“既然如此,那本王先让她死!”说罢,正要碎裂白母的咽喉,哪知先碎裂的竟然是他的脑袋!
突然间如鬼魅般出现的姑红鬼一爪抓碎陈敬台的脑袋,转身长袖一挥,将柳方悟震退三丈远,柳方悟刚刚战定,已经一口血喷了出来,气息不稳,看来已受内伤。这妖女几年不见,武功越发精进。姑红鬼一身血红色纱裙,抖了抖手上的鲜血,看也不看柳方悟一眼,只盯着白诺城笑道:“呵呵,小家伙,没想到你这土里的蚯蚓、沟里的臭虫,不仅活了下来,竟然还闯出了几分名堂,倒真是让本姑娘刮目相看呀!呵呵”
白诺城看着姑红鬼,一腔怨愤再也控制不住,怒吼起来:“妖女,你为何如此害我?”
姑红鬼却反笑道:“本姑娘何时害你了,当初叫你拿了青蟒小玉去渡明渊拜师,你为何去了,却不听我言?若是你早听了,何来今日的苦恼?”
她话语刚落,只听一道破风声传来,一身月白长袍的叶郎雪突然飞落在屋顶。原来,叶郎雪在山脚等了半晌,也不见白诺城迎下新娘,又听眉庄内乐音骤停,故而心中不解,独自闯了上来。看着满院的尸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