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江湖,所有门派高手都在怀疑阁下是我们熟悉的某个人,只是为了磨剑,又怕得罪各派高手,故而遮掩了容貌;谁曾想芦花面具之下的本尊,不仅没见过,本身就是另一位蒙面的男子,还果真毁了容,怕是不见到,在下死也想不出的!”
“世间高手,多自以为是!”犂星先生轻笑着带上面具,又坐了下来,斟了一杯酒。凌虚鸿笑罢,突然变色,断喝一声,质问道:“阁下剑法之高,犹在白诺城之上,你隐藏修为,潜入天墓山庄所为何事?”
犂星先生却不惊不惧,只笑道:“那是老夫的事,怕是阁下管不着吧?”凌虚鸿想了想,轻声问道:“阁下莫非是为了天墓杀剑,那最后的一式吧?”犂星先生微微一愣,看着他沉思片刻,问道:“阁下看出来了?”
凌虚鸿突然笑着坐下来,说道:“看来英雄所见略同,你我想到一起了,白诺城那一式天墓杀剑精妙绝伦,飘渺神秘之姿世间含有,他却浅尝则止、并未深究;却不知物极必反,那至美即死的一剑,只是开始,就如同是一把钥匙,拿着这把钥匙,就可以打开一扇崭新的剑道之门,可是他自己却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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犂星先生心中大惊,冷冷的看着凌虚鸿,许久才叹道:“难怪剑圣林浪夫会说你是他之后最有潜力的人,原来你不仅剑法高超,眼光和悟性果真也很独到!”
凌虚鸿笑道:“彼此彼此,既然大家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便再好不过,阁下近水楼台,下毒、暗杀无一不可,只要你为我取得天墓杀剑剑诀,我便给你仙上仙剑秘籍,如何?”
犂星先生沉思片刻,点头道:“可以,你等我消息!”凌虚鸿惊喜交加,端起酒杯,遥遥一举,一饮而尽。犂星先生笑而不语,也一口喝尽……
“左公子,家中之事可了了?”白诺城看着左岸霄左手只剩下四根手指头,问道。左岸霄神情复杂,似喜似愁,躬身答道:“回禀庄主,属下家中之事已了,特来山庄复命,再者也要感谢庄主派屠狂南来救我左家!”
白诺城点点头,说道:“既然家中之事已了,便安心留在山庄打理吧;屠狂南,你带他下山休息!”
“是”,哪知屠狂南正要领路,左岸霄却突然顿住,向白诺城单膝跪地,说道:“庄主,在下想学您的剑法,求庄主成全!”
白诺城微微皱眉,沉思片刻才说道:“你所擅长并不在此,人最好做自己擅长的事!”左岸霄突然急了,竟然反问道:“难道庄主生下来就会使剑吗?”屠狂南大惊,立马喝止:“左岸霄,你不要命了?”
左岸霄反应过来,自知挑起了白诺城的伤心事,立马磕头赔罪:“庄主赎罪,左岸霄并无此意!”白诺城摆了摆手,道:“你说的是事实,我也不过是半路出家,先把山庄打理好吧,如果还有余力时,再来找我!”
左岸霄狂喜,连忙说道:“多谢庄主,属下必不负所托!”说罢,才被屠狂南领着远去……
将左岸霄安顿好,屠狂南又回来了,白诺城对他最近的表现颇为满意,“最近辛苦了!”屠狂南摇了摇头,道:“庄主客气,不知庄主可还有别的事吩咐?”
白诺城摇了摇头,说道:“这次不用你亲自出去,你留在山庄练武,只需要派出些得力又信得过的弟子去找一个人,一个世人都以为已经死了的人,她叫柳琴溪,也可能化名随雨!”
当年眉庄惨案震惊江湖,柳琴溪的名字,屠狂南自然听过,也自然知道她与白诺城的关系。今日听白诺城的意思,她竟然还活在世间,顿时震惊的目瞪口呆,愣了片刻才应道:“遵命,不过……若是找到了,是否请夫人回山?”
白诺城摇了摇头,道:“不必,汇报与我即可,我自有安排!”
“是”
白诺城看着他,再问道:“最近刀法如何,可有进展?”提到刀法,屠狂南立马两眼放光,眉飞色舞,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偶有所悟,还没来得及请庄主指点!”
白诺城笑道:“那便开始吧!”说罢,缓缓抽出孤月剑,剑鸣震的满山庄都能听见,没过片刻,百十个弟子就已经围了上来……
半柱香过后,一道人影突然掠上山庄,正是犂星先生,白诺城收剑入鞘,对已筋疲力尽的屠狂南说道:“刀法已有小成,只是内力控制还不纯属,开始耗损过多,越往后,刀法越有气无力,衔接也接不上,这段时间下去好好练练!”
台下弟子一阵欢呼,屠狂南点头应下、心有所思,忙命人散去。白诺城已转身跟犂星先生进了正殿后的掌门剑室,问道:“先生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