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但我不会输。祁厌对你的爱还剩几分,难道你还看不出吗?”
秦钰嘴角噙着笑,但眼中却带着嘲弄。
“可我不一样,即便长久的陪伴或许不是爱,但你必须承认,他不会放我走,不敢放我走。哪怕他不爱我,将我囚禁,甚至伤我虐我,他也害怕我离他而去。祁厌一直如此,从未变。就凭这一点,你输的彻彻底底。”
见孟小宇脸上有了细微的变化,他句句紧逼:“心暂时不在我这又如何,我不跟他吵的时间,他不还是每天乖乖准点回家,跟我上*床?身体早已接纳我,属于我,都是成年人了,你跟我谈感情?”
似是没想到他能把这害臊的话,说得那么云淡风轻。
孟小宇手指使劲掐着,仿佛要扎进肉里,良久咬牙道:“你若自信,那不如,那我们赌一个。”
“赌什么?”
孟小宇佯装思索,很快道:“演一场戏,赌阿厌在意的到底是谁。”
看着秦钰张扬的模样渐渐凝固,孟小宇面上却慢慢爬起笑意。
他知道,谢霄虽然与祁厌青梅竹马,情同手足。但十几岁到功成名就这些年,祁厌脾气很不好,总是时不时地避着谢霄,直到遇上他,才有所缓和。
祁厌一直是个矛盾体,哪怕现在对他感情淡了,但只要他多在面前扮可怜,迟早会重新有一席之地。
而这,恰好是他的拿手戏。
谢霄根本不懂,从小就附带的情感很容易经不起折腾,他那后来居上的热恋,才是更难忘怀。
肉欲,又算得了什么?
反观秦钰,嘴唇紧抿,手指屈在腿上急促敲着。
他刚刚有些入戏太深,完全把自己代入原主,刚刚多得意,现在回归现实,就有多怂。
恨不得时光回溯把自己毒哑。
他怎么敢说大话,万一那男人本来就脚踏两只船,而后一言不发跟孟小宇跑了,岂非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可大话也说了,无法回头。
时间仿若静默几刻,在祁厌推门出来前,秦钰梗着脖子点头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