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是后悔,而是突然又觉得自己说话条理清晰,语气也更加生硬。仿佛回到了很久之前,他还有底气的那段时间。
这话犹如又添了根引线,将宋嘉祺完全引燃,骂道:“那跟你就有关系了,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一个意图勾引商梧的小野种,但见他对你嫌恶至极察觉没戏,又要勾搭他男朋友,你就比我好了?我至少搞得光明正大,而且身心健全,不会让人反感恶心。”
商漓脸色白了白,像是被人扼住喉咙,一句辩解的话都说不出来。
可之前的画面,像是一根无形的稻草勒住他的心,不敢大幅跳动,生怕被割的鲜血淋漓。
“我没有……”
那干涩辩解的声音极小,只有秦钰能听得见。
秦钰不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只知道放任这样下去商漓只会受刺激,他现在的扭曲人格还没定型,一切都能往好的地方发展。
“麻烦你们让条路来,我要带我家少爷离开。”不愿多说,目光在一群人面上扫视一圈。
自然没人听他的话,宋嘉祺更是不加遮掩地嘲笑:“你又算什么东西?”
那厌恶的意味明显,孙良早就被这场面扰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
木木道:“哥,你跟他到底是啥关系?”
就算是简单的家仆,不至于对他那么耿耿于怀,宋嘉祺一般更喜欢动手不动嘴,今天明显的不正常。
偌大的场馆,服务台一个人都没有,饶是有也离得十万八千里。到现在除了他们也没别的人来,估计是花钱包场,或者是生意不好。
后者明显不是,商圈形形色色的人,各个年龄段最突出的就是年轻人,像孙良这样的人在漓阳不过一小撮,基本不屑拘于家里。
“想知道?”宋嘉祺又突然换了一副语调,卖着关子。
“额……”陈晋安干笑一声,没直面回答。
当然,不想说的话他们也没必要那么无聊,窥探别人的隐私。
宋嘉祺却不知道在憋什么心思,沉默几秒笑着又盯上秦钰,话音说的极为大声:“他睡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