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不懂不了解,就被家里佣人哄骗着说商梧要见他。寒冬腊月,去了商梧经常会待整宿的会所,只见到了被一群人围着衣衫不整的商梧。
那佣人把他丢下后,就走了,他被困在那些人探究的视线里,警惕又惶恐。
不过仅仅是看着商漓喝了两个小时的酒,他就那么坐着,地暖在四周蔓延,他一身白色羽绒服裹在身上,丝毫没觉得暖和。
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演变成那些人嘴里的样子,但他最初并不理解他和商梧之间那层尴尬的关系,也不明白勾引这两个字是多么的遭人嫌恶。
谣言愈演愈烈,自然也传到商振北耳朵里。不过,那名义上的父亲是从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是商梧的自导自演,他也没那个能力和想法去算计什么。
也只是看着他半天叹口气,叮嘱好好吃饭睡觉,多学会听话,就又对他没什么话可说。
商梧妈妈也不喜欢他,但是比起商梧,那个夫人不会阴阳怪气说他,也将他视为空气。他欣然向往,做个地位极低的小少爷,不用虚与委蛇。
但现在,很多不实的讯息始终影响他的生活,他没办法堵住悠悠众口,只能拼命装作不在乎,也不想让陆左左在意。
秦钰从来没觉得,自己能如此轻易识别透一个人的心。
他斟酌说辞,浅笑:“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我从来没信过他们说的话,我跟你这么久,你是什么性格他们不知道,但我一清二楚。”
“你从来不是什么商家的小少爷,你只是商漓。而且坚信我们不会一直过着被人欺辱的生活,必须要努力反击等以后把话语权握在自己手里。”
秦钰进行着鞭笞,算是一种另类的pua,但是绝对只为推动剧情,毫无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