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有什么自理能力,你让他去哪?!”
商振北在外人眼里,抛去那商业场上做事的狠厉,外表始终是温吞和煦,对事不对人。在家里急眼了,甚至能做出哐哐拍桌子的行为。
“他妈的爱去哪去哪,随便找块地埋了都不要在我家待着,你要是今天抉择不了,那要不他滚要不我走!”
商梧腾地站起,近乎完美的脸扭曲,能给外人看出一种不寒而栗的,要不是前面的是他老子,陈琳还在身边,商梧真想指着人鼻子发泄怒意。
他做得出来。
“啪——”
那话中饱含情绪的尾音还未消散,商振北阴着脸快速起身冲着那引以为傲的儿子脸上一把掌掴上去。
“……”
中年人的力气,超乎想象的大,商梧被打的偏过头去,指印几乎是瞬间就在那张白脸上浮现,可笑又可哀。
秦钰心中一惊,吓得立马把缩在楼梯口的身子又往隐蔽处收了收,但没敢走,八卦之心熊熊燃烧。
商梧感受着脸上又麻又辣的痛意,眼底闪过怔愣用手背贴上脸颊,很烫而且逐渐肿起,很快又被嘲讽全然代替。
“振北,你做什么?”陈琳被那场面吓了一跳,反应过来立马起身去扯住发怒的丈夫,心疼的看向商梧,不悦道:“即便是不该,不能好好说么,打孩子像什么样?”
商梧不动声色拨开陈琳的手,把他推到两步开外的身侧,继续盯着跟自己三四分相像的商振北:“我不怕丢人,我从小就疯癫惯了。但你可不一样,这么地护着小野种,究竟是怕被别人指责还是为了自己一己私欲,莫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利益,逼的你不敢放开那小野种?”
那话犹如投入水面的炸弹,在商振北心中澎溅起巨大的水花。
惊愕片刻,竟是没听到那一口一个的“野种”,但毕竟是见过大世面,迅速变化着神色一字一顿道:“你胡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