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蹲在车旁,看着离自己十几米远的祁厌,边揩去笑出的眼泪边惋惜:“完了,住院住成老爷也了,这以后要是落下一瘸一拐的毛病可怎么办呀。”
迎接的一群人,皆看着祁厌的脸上慢慢由粉红变成赤红,耳垂似滴血。
赵殊立马帮忙打着哈哈:“刚出院都这样,祁总还需要好生调养,我们就别耽误时间。”
“哈哈哈哈……”
回答他的却是更放肆的笑声。
秦钰怎么可能不懂,但抱歉他实在是忍不住。
祁厌脚下有些飘,虽然每天定时定点下床走,但总归不一样。
不过很快就适应,走的愈发稳健。
秦钰欠揍地在他耳边调侃:“祁老爷,请上车。”
祁厌瞥他一眼,上了车。顺带伸手将人也扯了进来,稳稳当当扯进怀中。
结实肉体的碰撞,秦钰胸前被磕的一疼,碍于赵殊这个司机在面前,没敢开口。
赵殊看都不看后视镜,老老实实问道:“祁总,去哪?”
“公寓。”
“好嘞。”
即便秋天悄然过去,气温也没有秦钰想象中的低,譬如此刻秦钰明明什么也没干,就觉得面上发热。
他挣脱束缚,降下车窗,感受着凉风舒爽地拍在脸上,眼皮也渐渐酸涩沉重。
醒来时,秦钰正歪在祁厌怀里。吓得他赶忙跳下,连喊罪过。
“都到了,怎么醒了?”
怀里空了,祁厌转而牵起他的手,进了电梯。
楼层升的不疾不徐,秦钰时隔好多天,与活生生的祁厌站在一处,内心又忍不住有些小悸动。
心跳咚咚咚的,好不狂热。
秦钰突然想问,祁厌现在对他的好感值还差几个百分点。
不过好久没跟零零三聊闲篇,也突然不知道该怎么打破僵局。
“我去洗澡了。”
一进屋,祁厌那爱干净的习惯是藏不住一点。
“去呗。”秦钰看着让人舒心的陈设家居,即便没住人依旧有保洁阿姨打扫地干干净净。
换了鞋,回到卧室倒在床上。
满足地哼哼几声,继续看手机。
许久,卧室门吱呀一声,一股浓郁的茶香钻进秦钰鼻腔。
“洗完了?”
“嗯。”
祁厌擦着那湿发,眼神却直勾勾盯着那床上的人。
秦钰没感受到视线,把手机扔掉连打俩哈欠,口齿不清道:“我也去,好久没睡个好觉了。”
但还没走出门,手腕被攥住。
刚要出声,就被扯入怀中堵上了嘴,薄荷的清香。
苦涩的,偏凉的,无一不刺激大脑。
血气方刚,容易上头。再也忍不住,勾着那腰把人往屋里带。
腿刚挨上床沿,秦钰一个转身将人推倒在床上。
“别想跑,这可是你自找的。”
他屈腿俯身,重新吻上那湿热的唇。
秦钰咬着那凉凉的耳朵,直到温度上来,变得滚烫他才满意退开,笑着:“那天跟你说的,要讨我开心的事情,没忘吧?”
那天他说:“想要我何时不生气?那就等你求着我上床干你时,我绝对不生气。”
红晕爬上祁厌的脸,他嘴唇张了又张,最终泄气偏头:“任君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