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襟走近,斜长的影子投在陆老爷子正在摆弄的悬崖式小真柏上。
“您还打算让她盯着我多久?”
陆老爷子头也不抬,气定神闲:“怎么,有什么问题?”
陆襟:“差不多行了。”
陆老爷子手中的剪刀一停,“你这是什么态度?警告我?”
陆襟:“我的意思是,这次是我有错,下手太重。”
没想到他是来认错的,陆老爷子有几分惊讶。
“是太重了。”他说。
陆襟:“下次我会注意分寸。”
陆老爷子冷哼:“还有下次?”
陆襟扯了扯嘴角,又说:“别让她跟着我了。”
陆老爷子:“我看让棠棠看着你是有点效果的。”
陆襟轻嗤,“您就是这样照顾您至交的孙女的?”
“什么意思?你欺负棠棠了?”陆老爷子皱起眉。
陆老爷子现在虽然退了,平时就钓钓鱼、弄弄花草,但上位者的气势还在,尤其是严肃起来的时候。
换成是别人,现在大气都不敢喘。
陆襟还是那副不羁又无所谓的样子。
“那倒没有。我就是好奇,您把她接来,就是让她放学回不了家、给您当眼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