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什么呢,哪有什么睡一张床,那都是误会,误会啊!”
慕樽月看着白黎那窘迫的样子,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却也没再继续打趣,只是说道:“好了,不逗你了,药苦的话,我这儿有蜜饯,吃点就能缓一缓。”说着便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纸包,递向白黎。
白黎瞪了慕樽月一眼,伸手接过纸包,从中拿出一颗蜜饯放入口中,那酸甜的味道总算将嘴里的苦涩压了下去。
他一边嚼着蜜饯,一边暗自思忖着,这慕樽月今天怎么这么反常,不仅没继续揪着那事儿不放,还主动给自己拿蜜饯,难不成真的转性了?
“你到底怎么回事啊?这么奇怪,别是背着我做了了什么事儿吧?”
慕樽月说道:“哪有什么事儿呀,就是想着你受伤了,咱们也该和睦相处,好好照顾你呗。”
白黎撇了撇嘴,显然不太相信这话,可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作罢。
又过了几日,白黎的伤势好了许多,已经能在院子里走上几圈了。这天,他正独自在院子里散步,忽然听到墙角处传来上官听寒和慕樽月压低声音的交谈。
“你这样瞒着他,真的好吗?”是上官听寒的声音。
“现在还不是时候告诉他,等他伤完全好了,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吧。”慕樽月回道。
“你不怕事情闹大?”
“到时候再说吧。”
白黎心里一惊,他们到底瞒着自己什么事儿啊?好奇心被彻底勾了起来,他放轻脚步,悄悄朝着墙角挪去,想听听他们接下来还会说些什么,可刚靠近,脚下不小心踩到了一根枯枝,“咔嚓”一声脆响,在这安静的院子里格外刺耳。
慕樽月和上官听寒瞬间警觉,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就看到白黎尴尬地站在那儿,一脸做贼心虚的模样。
慕樽月皱起眉头问道:“你怎么在这儿?”
白黎挠了挠头,硬着头皮说道:“我……我就是随便走走,你们在这儿说什么呢,神神秘秘的,是不是有什么事儿瞒着我呀?”
慕樽月听到白黎的质问,一时有些语塞,两人又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上官听寒率先打破沉默,带着一丝笑容说道:“白黎,你别多想,我们只是在商量一些琐事,与你并无太大关系。”
白黎却不吃这一套,他走上前几步,目光在两人脸上来回扫视,试图找出一丝破绽,说道:“你们觉得我会信吗?从你们最近对我的态度就很不对劲,肯定有什么秘密瞒着我。”
慕樽月轻轻叹了口气,片刻后说道:“白黎,你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养伤,有些事情等你伤好了,我们自会原原本本告诉你,现在你知道了反而会影响恢复。”
白黎双手抱在胸前,满脸的不服气,“你们越是这样遮遮掩掩,我就越觉得可疑,有什么事情不能现在就说?”
其他的倒还好说,关键是他们两个人怎么能有共同的秘密瞒着他?这对他来讲实在是太不利了。
上官听寒无奈地摇了摇头,“真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对你没有恶意,只是这件事比较复杂,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
白黎紧盯着他们,脑海中各种念头飞速闪过,他试图回忆书中的细节,可思绪越理越乱,心中的疑惑和不安愈发浓重,“那你们至少给我一点提示,到底是哪方面的事情?”
慕樽月沉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与你的身世有关,但具体情况还需进一步查证,我们不想让你空欢喜或者徒增烦恼,所以才想等时机成熟。”
白黎听到“身世”二字,身体微微一震,心中满是震惊与茫然,“我的身世?怎么会……你们怎么会知道一些关于我身世的事情?”
柳乘风的来历他在文中并没有提及怎么会突然之间冒出来这个?莫非也是一个隐藏的剧情。
上官听寒走上前,轻轻拍了拍白黎的肩膀,“这也是偶然得知的一些线索,还在调查之中,你先别着急,安心养伤才是最重要的。”
“那我换个说法,你们是从何时开始察觉到与我身世有关的线索的?是在我受伤之前,还是之后?”
上官听寒回答道:“其实在你受伤之前,我们就已经隐隐觉得有些异样,但并未深入探究。直到你受伤这件事发生后,意外发现了一些与你身世相关的蛛丝马迹。”
说啊,说啊,你倒是说呀。白黎目光齐齐的看着他。
慕樽月微微顿了顿,仿佛在整理思绪,接着缓缓开口:“那日我去取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