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他抛到脑后了呢?”
楚归梵闭了下眼,很无力的解释:“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我对顾洄,可能只是一种依赖,那时我刚回到内地,什么都不熟悉,他帮了我很多....”
“我对他的感情,跟对哥哥是完全不一样的,我....”她捂住脸,“喜欢和感激,我还是分得清的。”
“感激也能变成喜欢。”
楚归梵忽然轻轻一笑:“您的意思是,我妈妈对您的感激,现在变成了对您的喜欢吗?”
“楚楚!”
他沉下脸,用力拍桌子。
“这世上哪有那么多两情相悦的人!顾洄肯用命保护你,这还不够说明他的真心吗?!他为你挡了一枪!我问你,这份恩情,你拿什么还?”
“......”
是啊,拿什么还?
顾洄既不缺钱又不缺权。
“你在意他的前女友,介意他那段八年感情。可是楚楚,他和温怀月谈恋爱的时候并没有遇见你啊。你不能拿他的过去为他的现在下定论。”
“顾洄向我保证,绝对会把她处理妥当,未来不会对你有任何影响。这次温怀月的妹妹被查,他没有帮一点忙,这个诚意还不够吗?”
好疲惫,不是顾洄诚意够不够的问题,而是她爱不爱的事情。
两人站在不同的立场,根本无法沟通。
也不知道傅行深是怎么和傅崇周旋的,真是辛苦他了。
“我不会和他在一起的。”楚归梵说,“我宁愿一辈子单身,也不要和一个不爱的人共度一生。”
傅崇满眼失望,摇头叹气,从桌子底下拿出一本书,推到她面前。
“我猜到了,不强求你。”
楚归梵盯着那本书,眼露不解。
“这是什么意思?”
“这本书是纪德的《窄门》,希望你看完能有所收获,不要走进那扇禁忌的窄门,那条路或许通向的不是幸福和永生,而是让爱你之人痛苦的地狱。”
楚归梵没有碰。
“打开看看。”
她犹豫一下,翻开书封,夹在其中的是东京大学入学通知书和一张机票。
“傅叔叔?!”
傅崇垂下眼,不去看她震惊慌乱的脸,声音无奈:“你不愿和顾洄在一起,那就不能留在国内,必须和阿深分开。”
“否则,以阿深的性子,你们永远断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