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崇被他一个爸字喊得一渗,嘴角刚扬起的笑容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不是一向不乐意回家吗?”傅崇冷声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平日里千求万求才肯赏脸回家吃顿饭的人,今天要主动回去。”
傅行深淡淡地挑了下眉,要笑不笑的模样:“这不是楚楚回来了吗?两年没见,我这个做哥哥的,总得陪她吃顿饭。”
楚归梵满眼紧张。
她实在无法想象顾洄和傅行深在一张餐桌上吃饭会是什么场面。
两个人会打起来吧...
傅崇如何看不出他在打迷糊眼,但是还有外人在场,两人的事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谈,不然得变成全城人的谈资。
“你...!”
人都会被他气死。
傅崇被他噎了一噎,目光有些顾忌的看向顾洄。
他面色没有丝毫变化,“董事长,今晚我恐怕没那福气去您家做客,公司还有事情需要我处理。”
“下次我一定备好礼物登门拜访。”
他的话让傅崇和楚归梵暗自松了一口气。
傅崇意味深长地拍拍他的肩:“是我考虑不周,你第一次上门肯定要做好准备,哪能这么随便。”
傅行深懒散勾唇,眼底飘着的寒意,随着喝酒的动作消失不见。
这场宴会到最后,楚归梵和傅行深跟着傅崇一起回了别墅。
晚餐时刻极为安静,餐桌上只有碗勺接触的清脆声音。
楚归梵从头到尾连头都没抬一下。
“阿深,下周德国那边有个工业考察,我这边腾不开人手,你代我去一趟吧。”
以前是让楚楚出国留学,现在她回来了,为了不让他们旧情复燃,所以要把他支到国外去。
这招数未免太老了点。
傅行深不屑地笑了。
“此次考察的报告我已经看过,重点要验证当地政府补贴的NVp测算和跨境方面的合规成本。”
傅行深低头拨着汤勺:“而顾洄去年主导印尼项目时恰好有过相关经验,你怎么不让他去?”
“顾洄有别的事要做。”
“我也有别的事。”傅行深支着下巴,“您别忘了,我手上还有众星要管。”
说完,筷子一扔,起身走了。
楚归梵下意识看向他的背影。
“楚楚啊。”
楚令秋叹了一声。
楚归梵抿着唇,没有说话。
一顿饭味同嚼蜡。
傅崇和楚令秋一直盯着她,楚归梵没办法找傅行深说话,一直陪楚令秋聊到晚上九点,她才寻了洗澡的借口得空回到房间。
咔嚓,卧室门打开,还未来得及开灯,昏暗夜色里,楚归梵敏锐察觉到卧室小阳台的门开了。
夜风吹进来,刮蹭她颈窝,又凉又轻,羽毛似的。
好熟悉的情景。
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一只灼热大手拽住她,猛然将她拖了进去。
大门砰地一声关拢,反锁,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身子被压在门上,混着冷风的尼古丁气味飘进鼻端,有人捂住她的嘴巴,防止她叫出声。
等到她下意识的挣扎停下,耳边传来男人沉哑的嗓音:
“是我,楚楚。”
那只大手松开,楚归梵声音渐渐变得轻细:“哥哥。”
傅行深一把搂住她。
楚归梵钻进他带着凉意的怀抱里,紧紧环住他的腰,轻细的声音染上哭腔:
“哥哥。”
傅行深摸着她的头发,伸手用指腹擦掉眼泪,借着月色仔细端详了她片刻。
“你瘦了很多。”
楚归梵抽了下鼻子,踮脚去亲他,含住他薄薄的唇,乱七八糟抵开他的齿关,小猫喝水一样抱着他亲。
傅行深被她逗笑,很快掌握主动权,欺身而上,将她按在门板上恶狠狠吻上去。
他的气息铺天盖地罩下来,楚归梵简直要溺毙在其中,时隔两年的肌肤相触,傅行深力道大的恨不得将她揉进怀里。
分开时,他伸手抹去她唇角沾上的暧昧银丝,目光直勾勾望着她。
楚归梵脸涨的绯红,乌发红颜,眼神迷蒙,被他吻得水光潋滟。
身上穿的还是宴会上的吊带短裙,极轻薄的贴在身上,穿在她身上就像一朵刚刚抽条的小百合花,细软腰肢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