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呢,剑首大人您说这是废刀就一定是废刀,剑首大人您怎么可能会有错呢。”
镜流脸颊抽搐的看着祝白,听着椒丘说着这话。
在飞霄手上,将头别过去的椒丘垮着脸,连假笑的心情都没有。
因为在自家将军手上被保护的他,他的身体彻底被一股带有侵染意味的力量包裹。
定睛一看 原来是祝白动用自身命途力量,直接将椒丘锁定,也不对他下杀手,只是摇晃着椒丘的身体在空中腾挪,将已经转过头的椒丘的脸又回转到正确的位置。
“看来对付心眼子多的狐狸,最好的方法还是比他无赖。貘泽在内心深处暗暗记下笔记。
伸手接过镜流递过来的长刀,椒丘已经做好了被祝白再次恶心的准备,但结果却出入意料,完全没有一点儿动静。
祝白仿佛是转性了一般。
“既然刀拿到了,那什么时候可以走?在如今这个椒丘一手导致的场合下,如果不离开,我没办法从飞霄的手上下来。”貘泽毫无同袍精神的开口,对自己进行了自我驱逐。
貘泽说了这话,本就没有什么想法留下他们几人的祝白放下摆了摆手,就让飞霄他们离开。
没了其余人,祝白无奈的叹口气,大手一挥直接将大门封锁,如今的曜青人,真是越来越没礼貌了,不就是刚刚被扇了一顿吗?又不是他动的手,既然是书页动的手那这么大意见干嘛,多让人伤心。
将大门锁上,祝白也不管散落一地的凤求凤残页。
走到镜流身边直接躺了下去,剑客挪了挪身子让出空位。
祝白再次突进,本就不怎么宽敞的床铺怎么可能容得下那么多次的忍让?
祝白直接坐起来,揽住剑客细腰往怀中一抱,留好位置,祝白直接在剑客的大腿上躺了下去。
那碍事的凤求凤也被祝白夺了过来,扔在床铺下。
“不就景元和丹枫的文吗?有什么好看的,师姐你要真想知道剧情,这里不是有个现成的陪练吗?”祝白耍起了无赖,指了指自己毛遂自荐。
搞笑,都要回仙舟了,不回归一下联盟内的人设那以前搞的事儿还怎么让它们的名号和印象重新回到自己身上。
少年睁开眼睛,将脸贴了上去,语气中带着挑衅
“白珩我就不说了,师姐啊,不会过了百年,你对我不感兴趣,反而喜欢看两个男人之间的剧情了吧?”
将整本凤求凤最关键的战斗细节挑了出来,将这段剧情放在镜流眼前,祝白恶意满满的就要念出却被镜流直接打断
“其实在那场阿哈创造出的梦境中,再次经历了几遍曾经的生活我就一直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那就问啊。”祝白不理解的看着镜流,像是发脾气的孩子一样,闭着眼睛抱着镜流,将两人的脖颈贴近。
“既然后面你已经知道有阿哈的捣乱,有些东西不用重复我也不会有丝毫的改变,那为什么你还是和以前在朱明随符尘求艺一样,一个劲的逗我开心?”
祝白的声音含糊不清
“当时被符尘从苍城上捡回来,在回朱明的歼星舰上我就想明白一件事。其实师傅他老人家是故意用那所谓的暂住权刺激我的。”
“这有什么关系?”镜流撩了撩被压住的长发接着发问
“因为我们当年是苍城的孤儿啊,不过是哪里的孤儿其实都无所谓,对于一个家乡刚刚覆灭的孤儿来说,哪怕有了新家 ,我们也总会和过去的家乡进行比较,离开家乡,离开已经回不到的家乡,回不到的故土,有的人用一辈子都很难走出来呢。”
“可小白你在醒来的第一天就反应过来了。”镜流放松的笑着,想起了当年和祝白一起在符尘手下练剑的日子。
“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孩子能那么快就从家乡故人消失的情绪中走出呢?”
少年的声音越来越小,像是要睡着一样
“当年在回朱明的路上时,在晚上,我睡不着,听见机械门打开的声音,就看见符尘大摇大摆的走进来。”
“她是说了些什么吗?”感觉到自己背后之人的气息越来越沉重,镜流往前挪了几寸,好让一会可以更好的将祝白放下
祝白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响起
“符尘啊,她进来以后坐在我的床边,就和现在我们俩这样,只不过我是被抱着的那个罢了。”
“她啊,话碎的很,说作为一个孩子,难过和哭泣是我理所应当拥有的特权,在现在哭没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