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椒丘相对,金人巷里,三道身影高低错落,从街角的尽头走来。
而工造司渡口,起了个大早带着一伙云骑堵在一艘星槎渡口的某位卜者,从未如此重视过观星卜卦一事
“带薪休假一天,呵呵。”青雀不屑的扫了眼看不出丝毫问题的星槎。带来的云骑义愤填膺的盯着即将驶入港口的星槎。
没有一个怀疑这位太卜司声名狼藉卜者的卜算能力。
按照他们得到的消息,这艘星槎在工造司内晃悠了一晚上都没入渡口过,有大问题。
毕竟青雀的实力大家有目共睹,很强,但却难以发挥。如今事关休假一事。
这将关乎青雀能否趾高气昂,大摇大摆的走进太卜司将文件摔在符玄眼前大喊一声
告诉太卜,我想摸鱼了。
而上司还不能有一丝反抗,这种感觉,简直想想就爽。
金人巷和鳞渊境交界处的小院内。
看见祝白将长刀再次送了出去,镜流将探出的脑袋收回。躺在沙发上,闭着眼睛小憩,过了一会儿,没有感受到某人的手在自己背上游走。
诧异的睁开眼睛,感受到一股凉风,镜流从沙发上爬起来,走到门外,从背后抱住祝白。
感受着背后的温热,知道自己貌似犯错的祝白轻柔的转过身子
“师姐怎么出来了?不多休息一下,要知道现在你的身体状况更应该尝试吸纳虚无的命途力量,做到不需要外物的介入就可以保持魔阴的平衡。现在多休息有好处。”
“现在知道身体的状况了?昨天晚上怎么没想起来。”镜流嘟囔着开口,明显精神不佳。
“小白你怎么一直躲在外面?是在等谁?”
“有个在歼星舰上就挑好的礼物,原本是想着要是景元态度冷淡,就拿这个礼物哄哄他,但现在看来,貌似没这个必要了。”
捋了捋镜流的发丝,环抱着少女,祝白将门带上,走进了屋内,将镜流放在了床边掀开被子放了进去。
而祝白也不离开,就这么依靠在床头,看着身边人的气息逐渐平稳,慢慢睡了下去。
一股雪白的绒毛从窗口探出了脑袋,金色的眼瞳闪烁着奇异的色彩,衬得它格外灵动。
“什么时候的事儿?是椒丘干的?”
一道薄的透明的水膜将窗外的白猫包裹,里面对吧白猫像极了在一个大号滚轮上活动的仓鼠。
想着身旁的人如今正在休息,隔着房子,祝白操纵着这团球形水膜将白猫包裹转移到门前。
放在了大门口,并打开了房门。
门外,一位同样眼眸赤金的雄壮青年将落到地上的白猫抱起。
白猫也不怕人,在被景景元抱起后熟稔的跳到这位将军的肩上将臀部高高抬起伸了个懒腰。
绕着景元的脖子,围着衣领直接躲了进去,从远处看,只觉得罗浮的将军今天没来由的给自己带上个毛茸茸的围脖。
蹑手蹑脚的起身,将卧室门轻轻关上并在镜流耳边的那残月耳坠上留了一部分虚无命途的力量离开房间。
只见景元毫不避讳将门口的机巧鸟爪上的猫条打开,拿着逗起了懒洋洋趴在自己脖颈处蹭着自己撒娇的白猫。
“百年不见看来祝白你的长进很大啊,想的真是周到,从匹诺康尼回来还不忘带只和景元将军如此相像的宠物回来。”
“若是从前的你,除了符尘和镜流,也就那热闹劲比谁都要强的白珩有这个待遇了吧。”
白猫舔了口景元递过来的猫条,明显不怎么感兴趣,像是将自己变成液体一样,伸长着爪子,努力的想要抓住怀远头上的那搓白发。
怀炎见此也不恼,只是稍稍缩了缩身子,让这只白猫处于看到但碰不到的境地。
“哎呀,那景元可是要好好感谢一下师叔了。咦?这个时间点竟然没有听见师尊练剑的剑鸣声,莫非一大早的她也去查找那个诬告我的公司写手?”
“谁说这猫是给你的,没看见是送到我家来的吗?还有你师尊关你什么事儿,那是我老婆,麻烦你滚远点儿,是神策符今天无事还是云骑已经训练的可以随意休息,如果都做完了实在无事可做,就滚出去在罗浮找好苗子锻炼。”
祝白言辞激烈,但面色不变,如同在骂一个普通人。
景元诧异的将机巧鸟手上的猫笼接了过来,直接在眼角逼了几滴泪水出来
“原来这笼子上的金眸好动,寿命五十年特种培育的小猫不是师叔你特意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