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流瞬间上前 提着昙华剑就要一剑劈出。但阿哈乃是星神,没有人能能比它的动作更快。
还未等镜流将昙华剑拔出,阿哈的身影就在这片星空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眼见情况不对 祝白立马抱住开始陷入癫狂状态的镜流,将景元放开任由脱力的景元在一旁摇摇欲坠。
拉着镜流,借助虚无之海在镜流和白珩的机巧之身前扯出一条屏障,任由璀璨的冰蓝色剑光如落雨一般轰在屏障上,打出一个又一个大坑。
激起的涟漪经久不断,像是要汇聚到一起,在屏障上掀起一层浪潮。
“师姐,你冷静一下”祝白指着被翠绿色能量包裹的技巧对着镜流大喊
“你看看白珩真的复生了吗?这机巧根本就没有任何变化。那股丰饶之力只不过是被阿哈封在那具机巧之内罢了!”
闻言,喘着粗气的镜流将微微发颤的手掌放下,昙华剑也随之化作白雾,在镜流手臂上缠绕最终消散。
镜流捂着头,只感觉体内好不容易平衡住的力量出现了一丝异动。
祝白连忙将镜流原本遮目的黑纱拿出,贴着了抓住镜流的双手,将黑纱贴在眼眸之上。
小院外,狂风席卷着热浪从天而降,激起鳞渊境波涛。
落在鳞渊境边缘处只为降低罗浮损失的飞霄和怀炎,在落地后几个呼吸之间就杀到这小远内。
目入眼帘的,便是脸色苍白,依靠在石火梦心上眼前一阵浑浊,将要倒地的景元。
怀炎迅速冲上前,对准景元的胸口就是一股火焰喷发。传递着体内积攒的巡猎命途的力量。
传递力量的同时,怀炎还不忘记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从中取出一枚青色药丸,塞入景元的口中。
见景元终于有力气站住,两人才放心的望向还有人照顾的镜流。
镜流跪坐在地上,借助曾经帮助她压制魔阴身的黑纱,死死抓住祝白双手放在耳边,体内那股不稳的气息也渐渐平息下来。
带着祝白双手,将黑纱取下,镜流喘着粗气,胸前剧烈起伏,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飞霄不敢相信的望向差点出问题的镜流,用着探究的语气询问道
“刚刚罗浮的天空中,阿哈的身躯出现遮天盖日,虽然没有对罗浮造成任何实质性的影响,但不久后就看见在你们这里,几百米高的神君就出现在罗浮的监控视线中。我便和怀老连忙赶了过来。”
像是怕自己的语气刺激到镜流,飞霄来到二人身旁,蹲下身柔声道
“祝白,镜流这是…?”
“这是阿哈的试探,是阿哈的答案,只不过师姐和景元他们,是这场答案的牺牲品罢了。”祝白的语气中带着杀气,毫不掩饰他对阿哈这疯狂举动的不满。
极致的欢愉,不考虑丝毫后果,这种欢愉对于所有智慧生命来讲,都是种无法想象的惩罚。
将自身的虚无命途之力借助两人的手掌传递,在镜流的顺从下,祝白顺利的检查了镜流的身体,彻底的稳定下来。
那股躁动的气息已经彻底平静,完全不需要黑纱的协助。但祝白还是往前探着身子,将黑纱固定在镜流眼前,做了个保险。
但镜流非常抗拒,直接将黑纱拽了下来,语气中充满歉意
“我差点失控了,这会给仙舟带来很大的麻烦,抱歉,小白。”
“这是阿哈的错,和师姐你没关系。”祝白安慰道。将目光转移到那具站立起来的机巧,祝白隔空将这副机巧挪了过来。
飞霄试探性的询问
“这就是当年的云上五骁之一的白珩吗?我记得她也是曜青人,怎么会有一副照她的样子制造出来的机巧之身,是她当年说过自己有进入幽囚域成为判官的想法吗?这在狐人之间倒是少见。”
镜流摇摇头,表示否定。
“这是白珩和小白两人在私底下借助军功擅自制造的,包括我和小白,云上五骁的每个人,他们都做了一具。”似是想起了什么,镜流补充到
“除了丹枫,他是持明一族,不需要这些东西。”
听见云上五骁,正在照料景元的怀炎眼中一愣,一股颓然之色悄然在眼底蔓延,但又迅速遮掩下去,生怕一旁的景元看见。
“小白,你刚刚说,不是我想象中那样 那能告诉到底是什么情况吗?”
镜流拽着祝白的胸口,勉强站起身,将视线投向那副机巧,眼中尽是渴求。
见此 哪怕觉得这事不好当面说出的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