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家星还是一直这么没心没肺的生活下去就好了。开开心心的度过每一天,这才是如今这种单纯的她应该过的生活。”
卡芙卡将双手背在身后,悠然的围着景元逛了一圈,细细的观察着深陷记忆苦痛之中的景元,兴致勃勃。
“我怀疑你在点我啊,卡芙卡,我猜错了吗?”
“星的悠闲日子有你和星穹列车的同伴担着。在给景元疗伤这个时间点,你和我说担当?不会是在暗示我什么,说我现在的悠闲日子是我压榨师侄来的吧?”
“我有说这些吗?”
卡芙卡咬着手指,表情单纯中不失魅惑,想必任何一个雄性看见卡芙卡这个样子都无法抵抗。
但很可惜,眼前的祝白是个虚无命途行者。
“要不卡芙卡小姐过几天陪我走一趟幽囚域?我和镜流还要给彦卿上一节教学课呢。嗯,云璃最好也带上,我和师姐负责将除呼雷之外的所有步离人一剑斩杀,呼雷这种几百年前的老boss,彦卿这种新角色应该有完美压制他的数值,我只需要给他塞经验书就行了。”
“最近又被银狼拉着去打游戏了?”
卡芙卡撇撇嘴。包裹住景元的记忆碎片中,有一部分直接细碎成肉眼难以察觉的粉末。
也只有在虚无之海内,这些肉眼难见的粉末状记忆才被祝白细细观察。
“如果这些东西能够直接打碎在让景元吸收你好了。”
祝白喘了口气,一手将在地面不断蛄蛹以彰显存在感的星给拽了起来提在手中。
而青年和星的身影也在虚无之海内逐渐消散溶解。
从海面上的倒影可以看出,两人并未从这片海面内消散。反而是一直包裹着祝白等人的虚无之海仿佛再也承受不住这股压力一般,从外部被人以极大的压力重击,最终碾碎。
“小白你有必要做成这样吗?”卡芙卡语重心长的叮嘱着祝白,眼中的疲倦深入骨髓。
“我记得虚无之海散开的样子可不是这样的,只不过是一些记忆碎片散成粉末之后的样子罢了。更何况我又不是流光忆厅的人,这些记忆在他们眼中看起来珍贵无比,但我一个终末命途的行者,这些记忆对我来说,甚至还比不上将熬夜打游戏的银狼抓回来来的刺激。”
“孩子大了要注意给他一点儿隐私,这可是我几百年前趁着景元晚上睡觉突破进他家得到的道理,这句话他可是在我面前念叨了不知道多少次呢,还是注意点儿为好。”
自身和星的身体彻底退出虚无之海的笼罩范围内。
眼看这片来自祝白的领域内,唯一的无关之人只有自己一人。
卡芙卡懒散的拍了拍身上的大衣。
掏出镜子,借着镜子内的画面补妆,迈着修长的美腿,闲庭信步般离开虚无之海的笼罩。
在离开之前,卡芙卡回眸。
泛着水雾的眼眸中,激荡不起丝毫感情。
看着就景元沉浸在痛苦的回忆中,哪怕是最基本的,在常人眼中最该有的同情感情,也没有丝毫。
“或许能够压制魔阴的言灵,真的是命中注定。”
“仙舟苦途漫长。无尽的岁月中丰饶的信徒遍布宇宙间的各个角落,最终战乱不止。”
“倘若魔阴身真是均衡的手段,那这天然和药师对立的巡猎星神,又会不会是这均衡的力量?”
想起宇宙间对仙舟魔阴可能是均衡的手段的说辞,卡芙卡的脸上泛起毫不遮掩的嘲弄。
均衡是什么?谁也无法确定。但物极必衰一定是均衡的规则之一。
倘若真的按照他们的说法,那寻猎的命途,就不该诞生在这个宇宙内。
踏出祝白虚无之海的笼罩范围。
卡芙卡点头示意,景元对魔阴压制他需要做的事已经彻底结束。
剩下的,将景元未能挺过去的记忆给撵入景元体内,不过是需要言灵的一点儿力量罢了。
虚无之海还没完全散开,甚至从未散开,只是一直被祝白压缩到更加狭小的地步。
里面包裹的言灵之力,强盛的可以将三个帝弓天将级别的魔阴给压制回去。
“星?”卡芙卡挥了挥手
“事情已经结束了,你这是?”
反应过来卡芙卡是在像自己提问是否要继续被中途打断的休闲时光,星立马摇着头,生怕耽误了卡芙卡在联盟内本就不多的豁免时间。
“按照小白叔和景元将军的打算,我还有用,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