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好像上面残留着什么山珍海味的食物美味。
&esp;&esp;“我跟她只能是朋友。”
&esp;&esp;方林烦得要死,刚九点,方季安就发消息催。
&esp;&esp;“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方林。”拒接了两个电话后,方林收到了这条消息。她恨得牙龈疼,坐在椅子上深呼吸。
&esp;&esp;别生气,别生气。她哥就是个神经病,生气害自己,神经病待不了几天,忍忍就好了。
&esp;&esp;“你没事吧?”女生关切的问,方林平静下来,“没事。”她还是决定听话。她还得跟神经病商量一下搬过去跟梁植一起住的事。
&esp;&esp;或者让梁植过来跟她一起住。不能再让梁植出现今天下午这种情况了。
&esp;&esp;“我走了。”
&esp;&esp;连年周点头,嗯了一声。
&esp;&esp;“梁植呢?我去看一眼。”
&esp;&esp;“喂了一些醒酒汤,吐了一会,睡着了,别去打扰她。”
&esp;&esp;“行。”方林说:“照顾好她。”
&esp;&esp;连年周不高兴的斜她一眼:“用你说。”
&esp;&esp;二楼最里的一间屋子,漏出星点昏黄的灯影,梁植静静地躺在床上,她酒量不好,也不常喝酒,即使是连年周挑选的低度数果酒,她喝了两杯也受不了头晕。
&esp;&esp;有些热,她酣甜的脸蛋陷在松软的枕头里,睫毛覆在眼下,睡的不安稳,一直轻颤。
&esp;&esp;江柘就着墙角的落地灯沉溺的注视着,指尖像有羽毛刮拂,心连带着喉咙发痒,他不停咽着口水。
&esp;&esp;试探着,小声的,克制的,礼貌的,像是真的在关心醉酒的同学,试图唤醒她,贴心的询问她是否需要喝水一样,轻轻的喊道:“梁植。”
&esp;&esp;“梁植。”
&esp;&esp;“梁植。”
&esp;&esp;声音越来越清晰,因为他越走越近,直到他低腰就可以吻到她脸上的距离,江柘再次开口并得寸进尺。
&esp;&esp;“宝宝。”
&esp;&esp;连年周离开前给梁植掖好了被子,但半梦半醒中,梁植嫌热,莹白紧实的腰漏了出来。
&esp;&esp;晃热了江柘的眼。他又想起去年夏天的那个下雨天,梁植抱着一个纸箱,倾斜的伞偏向怀里的幼犬,后腰被雨淋湿,衣服贴在皮肤上,随着下蹲的动作逐渐清晰欲遮下的腰肢。
&esp;&esp;他跪在床侧,下巴像小狗一样搁在床沿,眼巴巴的盯着梁植的腰,口水分泌,他吞咽的速度都快跟不上。
&esp;&esp;她睡着了。
&esp;&esp;“我可以亲亲你的腰吗?”
&esp;&esp;她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