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傅擎年像是耳朵聋了,压根当听不见这句话似的,镇定从容。
&esp;&esp;周寂也不是来落井下石的,不过是随口提了这么一句。
&esp;&esp;傅擎年无动于衷的,一点儿波澜都没有。
&esp;&esp;周寂出于好心,懒洋洋的提点了句:“吓唬人,只会适得其反。”
&esp;&esp;傅擎年这次好像终于听见了他说话,冷冷扯了下唇角:“我不吓唬她,她早就躲到我找不到的地方去了。”
&esp;&esp;见了他就知道躲。
&esp;&esp;恨不得像个鹌鹑似的把脸埋在土里,好让他再也看不见才好。
&esp;&esp;他有那么可怕吗?
&esp;&esp;傅擎年又扭过脸来看向周寂,漫不经心的腔调听起来很懒散:“你温柔,你善解人意,你不还是离婚了?”
&esp;&esp;周寂默了两秒,语气平淡,“来日方长,你急什么。”
&esp;&esp;又停顿稍许,他接着说:“和好之后我会给你发请柬的。”
&esp;&esp;傅擎年定定望着他,这也不奇怪,周寂无论做什么事都很能沉得住气,是他们之中最稳重的一个。
&esp;&esp;只是感情半点不由自己。
&esp;&esp;他还能像算计人似的运筹帷幄,也说不清这是爱还是没那么爱。
&esp;&esp;情到浓时,都会让人失去理智的。
&esp;&esp;“不用给我发请柬,我不需要。”
&esp;&esp;“别太客气,你这辈子可能都用不上请柬,看看别人的也是好的。”
&esp;&esp;…
&esp;&esp;这边姜玥带着宁稚到了客厅,巨大的电视墙正在放映新闻频道,新闻主播的背景声没由来的让人沉下了心。
&esp;&esp;姜玥刚刚也没忘记从桌上偷偷顺了个小蛋糕,草莓蛋糕看起来就很有食欲,闻着也香香甜甜的。
&esp;&esp;两人你一口我一口。
&esp;&esp;很快就吃了个干净。
&esp;&esp;尽管姜玥觉得平白无故还是不要插手别人的私事,可是今晚她是真的有点忍不住要多嘴一句。
&esp;&esp;姜玥也没有和宁稚说什么大道理,只是很生硬直白的告诉她说:“我感觉傅擎年有点凶,说话也不太好听,好像故意在给人不痛快一样。”
&esp;&esp;姜玥边说边偷偷摸摸的观察宁稚脸上的表情,如果她表现出不是很高兴的样子,那她就立刻打住不说了。
&esp;&esp;如果没有的话,她就可以继续细数傅擎年的大罪。
&esp;&esp;挑选男人,再也没有比她眼光更好的人了。她这双慧眼看过了太多的阴谋诡计,耳根也听过太多的花言巧语。
&esp;&esp;可是宁稚看起来不像是高兴的样子,也不像是不高兴,她有点怔怔的望着电视,心不在焉发着呆。
&esp;&esp;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沉默着低下了头,不安的摆弄自己的手指头。
&esp;&esp;宁稚说:“我知道,他很凶。”
&esp;&esp;话虽然少,性格却很是很霸道的。
&esp;&esp;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也不太会心软。
&esp;&esp;但是其实宁稚偏又是个逆来顺受的软弱性子,大多数时候她都不会反抗他,因而,在他这里过得日子也不算太难受。
&esp;&esp;只是有时候她也不知道傅擎年在不高兴什么。
&esp;&esp;尤其是在她从医院回来的时候,尽管他不开口说话,也看得出来他不高兴。
&esp;&esp;可是她去医院探望自己的丈夫,也没什么错。
&esp;&esp;傅擎年后来不许她去了,胆小怯懦的宁稚唯一反抗他的事情也就只有这件了。
&esp;&esp;宁稚听得出来姜玥是在担心自己,她抬起头来,睫毛颤颤,她说:“谢谢你关心我。”
&esp;&esp;姜玥默了默,过了会儿说:“如果他不凶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