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不再问,此事她也没料到,看来谢璋果然比她想还要阴毒。至于姚远,他既然已经知道了真相,已经不需要他们再如何劝说了,端看他如何做了。
……………
第二日,宛县县学掀起了一场针对谢璋的论道,学子们围在书院外,嚷着不许谢璋入学。
因为就在今天,他们得知谢璋的文章竟然不是他所写的,而是出自姚远之手,这个姚远正是昨日在大街上与谢璋论道之人,不仅如此,学子们仔细回忆才想起来,这个姚远可不止一次与谢璋论道,原来都是弄虚作假!
这样一来,谢璋不仅私德败坏,才学也难登大雅,偏偏这样的人竟持续当了县学数年的大课榜首,叫人如何不气呢!
最可怜的是姚远,为了医治双亲的病,不得已陪谢璋做戏,谁知谢璋丧心病狂,为了一直拿捏姚远,竟然故意让大夫在药里动了手脚,以至于病迟迟不好,病势沉疴,再难恢复!
桩桩件件事情下来,谢璋声名狼藉,连带谢家也被骂的狗血淋头!
此时的宛县谢府,老夫人李氏歪在床上,怒道:“究竟是谁在害我的孙儿!”
张嬷嬷一边给他顺气,一边安慰,“老夫人莫气,这事儿过段时间便好了,没有人记得。”
“哼!那个姚远,养不熟的白眼狼,当时求到谢家,我们是如何对他的,如今居然敢造谣中伤璋儿!”
“就是呢,早知道当日何须搭救他!”
“传我的话,以后一文钱也不许给,大夫也别去了,让他好生给他老子和娘送终!”
张嬷嬷点点头,“这事儿何须老夫人你吩咐,早吩咐下去了。”
老夫人李氏此刻才觉心里好受了点,一个穷学子,也敢和谢家作对,真是不知天高地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