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哥你手气真不错。”
“再来再来,这趟我压大”
“还压大,当心输得裤衩子都不剩!”
谢瞻沉了脸,转身就见着一个婆子端着几盘子炸鹌鹑。
“送到里面去的?”
那婆子说是。
“府上两位公子日日都这样?”
那婆子点头,“白日晚上都这样,还常常叫人来厨房要吃的,送晚了还骂呢,说要把我们发卖出去。”
婆子见谢瞻脸色越发不好,抓紧机会告状。
“不止这样,昨儿晚上我还听见大公子放话,说大人你要升官了,都是一家人,日后他怎么也能捞个县太爷当当……”
“放肆!”
谢瞻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冒到脑门,他竟然不知道谢家旁支还打着这样的主意。
前几日王氏同他商议,说已经去信京都,要将旁支的人赶出谢府去,他觉得无可厚非,不过是从哪儿来往哪儿去,可今日看来,这事儿拖不得了。
此时再去管谢璋谢琚作甚?要遛鸡逗狗赌钱随他们去,他得找谢玉说说离府这事儿,让他们尽快收拾东西。
他心里想着事儿,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北院,没注意看路撞上一女子。
“哎哟,这位爷昨晚上是没休息好啊,走路都犯迷糊!”
女子刻意捏着嗓子说话,声音格外刺耳,一张脸白的过分。
谢瞻吓得后退一大步,皱着眉缩到路边边。
那女子见他面色竟带着几分嫌弃,做她们这一行的,最烦这样的,可也最喜欢挑战这样儿的,引上了塌,一样如狼似虎。
她一个吸气挺胸,活活把水桶一样的身形变成了大葫芦,侧身道:“爷是往哪里去啊?这府上大,路难找,不如让奴家带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