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自该责罚,陛下仁慈,臣不能惯他。”
皇帝心道,果然是个老狐狸,顾左右而言他,只说保护不力,半分不提枉顾皇命一事。江怀作为世子,本应该同诸位皇子保持距离,才能在夺嫡中维持中正不偏颇,可他偏与六皇子过从甚密,此乃大忌。
“你这个老家伙,现在还同我打马虎眼,罢了!此次我叫你来,是念在你老来得子,难免过于偏宠,只是……”
皇帝死死盯着江慎,没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按照往素的惯例,世子也该离京了。”
英国公府世子不该久待京城,防的便是这样的情况,十来岁便该到军中去历练了,可江怀因着江慎的偏宠,迟迟没去,眼下怕是不得不去了。
江慎谢了恩,出宫的的时候天都黑了,他登上马车,叹气声不断。
好不容易回了府,国公夫人骆氏已经等了多时了,他一趟入宫这么久,骆氏面上不显,心里还是担忧。
骆氏跋扈,江慎惧内,三十无子,尚不敢纳妾,江慎将事情讲给她听,还没讲完,骆氏已经暴起,一掌拍在桌上,震碎了茶盏。
“哼,我们不去!”
“夫人!隔墙有耳,隔墙有耳啊!”江慎急的站起身,一边向外张望,关上了门,一边安慰骆氏。
“此番是怀儿做的不妥当,他再不喜欢那陈王,也不该如此罔顾皇命啊!”
“呸!谁不知道陛下偏疼陈王,他的心能偏,我们阿怀的心就不能偏了?实在是不讲道理……”
“这,这能一样吗?”江慎只觉得头大,家里一个两个都是不讲道理的。
“我不管,休想将怀儿发配出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