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是,不至于太绕口。”
巧秀高兴的应了,她也是想同京都那边做个区分。
谢宁又问:“你可知,对方是哪家的公子?”
巧秀摇摇头,想了想又点点头。
“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啊?”谢宁无奈问。
“这人巧秀是听过的,但没见过,说是黄同知家三老爷的庶子,家中排行第九,人称黄九郎。”
谢宁顿了顿,理了理这人的身份,黄同知她见过,倒是常到谢府来,可这黄同知家三老爷是什么?
“黄九郎叫黄同知啥?”
巧秀白了她一眼,叹了口气,“我不是说了嘛,黄九郎的的爹是黄家三爷,黄同知是老大呀!自然是叫大伯!”
“黄三爷是个什么官职?”
巧秀想了想,笑道:“好像任县衙师爷。”
巧秀来了儋州,谢宁颇放纵他,这些事儿她打探的清楚得很。
谢宁皱了皱眉,黄家老大到了同知这位置,老三才是个师爷,这黄九郎三房所出,都排到第九了,就算举荐做官,也得排到后头。
可这看人,也不能只看这点东西,要是人品才学过得去,也不算太差。
谢兰性子柔弱,三年前在宛县又经历过差点被谢玉卖了的事儿,对婚事颇有抵触,这事儿急不得。
“给母亲和堂伯母请安,大堂姐安。”
进了屋,几人见到她都高兴起来,特别是谢兰,几乎是如蒙大赦,立刻站起身拉了她。
“二堂妹来了,我正有几桩事想问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