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重新安排。”
“不用劳烦苏姑娘了,沈某虽然势弱,可也不是那等需要依靠裙带关系才能谋事之人,苏姑娘别为沈某费心了。”
苏琦离开了,沈如琢气的半日没出房门,沈母张氏安慰他,“我儿切莫伤身,以你的才能,他日总有机会一鸣惊人。”
又说,“我瞧那苏姑娘,性子倒不错,只是长得差了点,最主要的是家世不好,还比不上谢家二姑娘呢!”
屋内传来茶盏碎裂的声音。
沈如琢本就为谢宁的事伤神,张氏还提及,让他更加生气,几日的委屈积压下来,这一下子竟然气的咳出血来。
张氏在屋外听到,连忙冲了进去,替他拍背端茶,“我儿,你得好好养着身子啊!你父亲整日酗酒,我身子又不好,这个家只能靠你了,你可不能有事啊!”
“我看方才那苏姑娘说的那个差事不错,每月还有五两银子呢!你也别挑挑拣拣指望着谢家二娘了,就去洛县任了这差事吧!”
沈如琢气的又猛咳了几口血出来,他只叹上天戏弄他,让他身在这样无权无势的家中,白白埋没了他的才华不说,也让他毫无出头之日。
他视线落到案上那幅画像上,他不甘心,苏琦虽好,可终究出身太低,往后也无法扶持他走上高位,只有谢宁,她身后的谢家,才能让他达成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