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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瞻嘀咕,这姚庆打的什么主意?可常人有言,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是送钱的笑脸人。
遂将这师爷带到大牢里去看抓来的水匪,没想到这师爷在大牢一看,便立刻道此人就是从湖州来的水匪,且在湖州还有好几桩官司,要谢瞻允他将人带回去。
“这可不成,就算是你们湖州的水匪,可他在儋州也犯了事儿啊!”
师爷一个劲儿的赔不是,“是我们抓捕不力,叫谢大人见笑了,今日我来特带了几车薄礼,用以慰劳受伤的官兵,还望谢大人看在与我们姚大人同僚一场,将这些人交给我带回去问罪。”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连罪都问了,且终究不好因这糊涂官司同姚庆撕破脸皮,谢瞻允了,同意让师爷将“水匪”带回去。
孔先生看着一车财物,纳闷道:“这刘先生,真是神机妙算啊!”
谢高叫人将东西分发给衙役们,说是前次剿匪受伤的药钱,底下的人高兴不已。
姚富总算回了湖州,此时跪在地上,面前是一脸怒容的姚庆。
“你个蠢物,你可知你此次坏了多大的事儿!”
“大伯,我,这,这也不能怪我啊!我在牢里也吃了这么大的苦头……”
姚富此刻再也蛮横不起来了,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
姚庆想到信的内容,心里暗暗发冷,再看自己这侄儿没出息的样子,越发火大,压了压心底的火气,问他:“你究竟是怎么回事?让你抓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赵王世子,你怎么就同谢刺史打起来了?”
一想到那日的场景,姚富至今也想不清楚究竟怎么回事,“就是我正在抓的时候,那谢刺史带人来了,不管不问的就说我是水匪,便同我们打起来,赵王世子就跑了。”
“哦?人家好端端的为何以为你是水匪?还有,你不是带了腰牌去的吗?”
提到这个,姚富无奈的将那日在江上沉船,然后遇到莱州水师的事儿说了。
姚庆仔细琢磨了一阵,总觉得奇怪,莱州水师的人怎么会在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