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张哞哞掏出了手机打开了拍摄功能对着李彪说道:“抛开事实不谈,你有没有在侮辱我?你刚刚那句话就是在贬低我,侮辱我!”
“你到底想干什么?”李彪无语,他身正不怕影子斜,也是不慌。
“脑联集团老总,李教授,李彪,李总一直以‘你们’来代指我,就是蕴含侮辱之意,身为资深领域的专家你不羞愧吗?”张哞哞大声吼道,仿佛手捧摄像手机就拥有了绝对的话语权利一般。
李彪面色铁青,回道:“不要在我这里寻找你的情绪价值!我没说什么,我说的只是社会现象,社会上存在着一部分对于各种消息不加考证就随意传播恶意夸大甚至乱带节奏的人。当然我也没有把你归纳进去,你如果硬要对号入座也请便,你的观点是自由的。
“你又在侮辱我?不要脸,不知廉耻,欺负我大学生。”
“我……我没有任何攻击性的言论,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没有尊重我的应聘规则赖着不走,现在我只想请你出去。”
“我只想要个公平,想要个道歉,你不能仗着权威就欺负我,侮辱我,甚至还要霸凌我。”张哞哞越说越激动,越说越亢奋,似乎她的表演天赋在镜头面前才能得到最强有力的发挥,情到深处竟不禁双眸泛红声音哽咽。
李彪面无表情已经不想再开口说了,向她解释简直是浪费时间,但他稳坐钓鱼台的沉稳姿势让爱表演的张哞哞找到了破绽。
她拿着手机,身体突然向前仿佛被人猛然拽过去一般向李彪直接扑去,双手从他的脑袋划过他的面颊最终扯到了他那受伤的左臂。
而她的手机也应声跌落,摄像头只拍到喷溅的鲜血录到了张哞哞的尖叫,录像戛然而止。
之后,120的啸叫划破了京城第一科技大学嘈杂的过道,张哞哞着实给李彪露了一手差点把他送走,他那伤口太深又伤到了大臂,为了让骨骼更快的长好,医生曾用冒险的方式在那骨骼上开了一些交错的犬齿,就是这犬齿愈合面在未愈合充分的情况之下就如同一根杠杆,张哞哞也不知使了多大的力就险些将他大臂掰断。
而就这一下李彪就已失血严重,医生曾几度下达病危通知。
但毫无疑问彪彪也是幸运的,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他前脚刚被救护车拉到医院,后脚,由院士牵头组建的专家小组考察调研的大巴车就开进了京城第一人民医院。之后,彪彪就幸运的成为了所谓的典型临床案例。各类专家学者接连出入病房,似乎仅在学术交流之中就完成了对他的抢救。
不仅如此,这位极具权威的院士一驻就驻了五天,期间曾多次亲临一线,带着专家小组对彪彪的恢复情况进行观测分析和讨论。
白灵拉着白浅静静的站在最后面,听的是云山雾绕。她长这么大,即使家里再有钱,也从未享受过如此待遇,彪彪实在幸运。
来医院看彪彪的张迪也曾被这场面震惊过,不过,他却没敢打扰他们的学术交流,仅仅拍了张照片将其发到了兄弟群中,向大家报了个平安。
但,毫无疑问,经过这次意外,帮彪彪找个保镖的事情是该提上日程。他们在群里激烈的讨论,询问哪里能找到一些厉害的高手。
最近一直玩失踪的夜凯大哥久违的在群里发言,不过也只有一句话:“我找了一个,现在已经往京城去了,他会直接去京城第一人民医院,到了之后他会打你电话的。张迪记得接应一下。”
“好,好!”
之后,夜凯大哥便再无回应,似乎真的很忙很忙。
两天后,便有年轻人打来电话,正是夜凯大哥介绍的那个,张迪在医院里见到了他。
这是一个精壮小伙二十来岁,面颊轮廓和身体块头像极了夜凯大哥,不过,两人也区别明显,夜凯大哥相对强壮,而这小伙明显更加敏捷。
其目光坚毅不拔一看就是个练家子,身手不凡。
“你叫什么名字呀?”
“张叔好,我叫夜欢。”
“你不会是夜凯大哥的……”
“对,他是我爸,我刚退役正找工作呢!我爸就介绍我过来了。”
“可以,可以!以后就是一家人了,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李叔可能需要你照顾一下。”张迪道。
“我知道,我爸和我说过了,放心,有我在,以后没人能伤害我李叔。”小伙说话非常自信。
张迪领着夜欢上楼,见到了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李彪,只剩白浅坐在病床边上,专家组已经离开了这里。
张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