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麻的陶罐,到底会埋藏着多少可怕的罪恶。
李彪在犹豫中鼓足勇气,刚要伸手扒开看看,远处便传来一声询问,让他机灵的打了一个冷颤。
“是谁,谁在那里?”
声音的突然出现让李彪的鸡皮疙瘩都掉落一地。下一刻一道强光手电便不偏不倚的射在他的脸上,
紧接着便是一阵嘈杂的脚步之声。
这就是个年轻小伙,动作敏捷跑的飞快,李彪根本就没机会反应,便被三步追上一脚踹倒,而后就被死死摁住。
“你是谁?门口有标识的,游人禁止进入酒窖,谁让你偷偷进来的?”
“酒窖?”李彪有些发懵,但也很好的给了他一个说辞:“我没看到禁止入内呀,以为是参观的地方就莫名奇妙的进来了。实在是因为晚上睡不着想转转,纯属意外。”
“你别给我胡说,不可能,酒窖入口二十四小时有人值守,你怎么可能说进来就进?是不是来偷东西的?”
“胡说八道,你应该知道白灵吧,这里是她家,我是她老公怎么能叫偷呢?”李彪涨红着脸回道。
“看你也不像是偷东西的!”那人打量着李彪:“我打电话给白姨问问,你若是敢胡说八道辱我阿姨,我弄死你。”
之后,闹剧收场,李彪被白灵提着耳朵带进了后庭院。
“你他妈怎么想的?手机打不通,凌晨三点夜探酒窖,那里黑漆麻乎,有什么好看的。“白灵掐着腰,愤愤不平。还好他没事,除了身上沾了一些陈年土灰。
“嗨,我都是大人了,还用你管?”彪彪软话硬说,一脸倔强。
知道也不好轻易糊弄,只好找了个迷路的理由简单搪塞。
白灵本就心烦,实在懒得理他,让夜欢先带他去洗澡,而她也得好好收拾一下。
洗完澡躺在床上,彪彪还在回想地下的酒窖,翻阅着拍摄的视频。是的,那里应该就是真正的酒窖,如果真的是罗生的罪恶显然也只能隐藏在更隐蔽的地方。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白灵洗漱完走了进来,她身着淡蓝睡裙,一头乌发未干,如出水芙蓉一般,风韵犹存,别有味道!
“你干啥?”
“我干啥?”白灵一阵好笑:“我能干啥,咱们已经是夫妻了不是吗?今天刚领的证你都忘了?”
对,彪彪差点忘了这茬,没有应有的仪式感他一时还真忘记了这事。
“那行吧……”
“什么叫那行吧?新婚之夜打起精神来呀。咱们要个二胎。”
“可拉倒吧,哪那么容易。”
彪彪说的很对,很不容易,想要二胎可能性无限接近零,奇迹终究只能出现一次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