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自是会好好招待的,如今可是今非昔比呢!”
&esp;&esp;被个下人给讽刺了,林敞维哪里咽的下这口气,怒喝道:“我如今是什么身份你知道吗?我可是准皇后娘娘的父亲,是准国丈!”
&esp;&esp;姝音在这时走了进来,淡漠地看着他,不疾不徐道:“父亲这样吵闹是想要做什么?”
&esp;&esp;林敞维不由得缩了下脑袋,心下有些骇然——不过一两年不见,这臭丫头什么时候这么有气势了?刚刚那一眼看过来,让他仿佛感受到了只从岳父那里得到过的压迫感。
&esp;&esp;他有些尴尬地放下茶杯,本来想摆出严父的架势也摆不出来了,低着声音解释:“为父没有闹,只是随口玩笑两句。”
&esp;&esp;姝音勾了勾唇,缓缓开口:“父亲这次来,所为何事?”
&esp;&esp;说到这个,林敞维就理直气壮了,“你收拾一下,今儿就跟着父亲回家。你是林家女,大归了当然也是回自己家,哪有住在外家的道理?”
&esp;&esp;姝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女儿已经和离一年有余,这么长时间,父亲怎么不来接我?”
&esp;&esp;林敞维面上有些讪讪,支吾了半晌才开始卖惨:“女儿啊,你不知道,这一年来家里有多艰难!我们被诚王府赶出来后,不得不去庄子里住了一段时间,后来才陆续典卖了些东西,东拼西凑在城东买了个二进的小院子。不是爹不想接你回来,而是家里实在住不开啊!”
&esp;&esp;姝音反问:“那如今又住得下了?”
&esp;&esp;林敞维狠狠噎住。现在住不下,等以后皇上赏赐的宅子下来了不就住得下了吗?当然,他还是要面子的,这种话不好明说,只是摸了摸鼻子含糊道:“挤一挤还是住得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