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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下一瞬,她的身子一软,猛然朝旁边倒了过去。
&esp;&esp; 有喜了
&esp;&esp;顾珩及时扶住了姝音,见她唇色发白,立即就慌了,“姝儿,你怎么了?”
&esp;&esp;姝音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还留有最后一点意识,气息又轻又弱:“我有些头晕,胃里也不舒服。”
&esp;&esp;顾珩紧紧揽着她的肩膀,不住地柔声说着安慰的话,又立马吩咐下面的人去请太医。说罢,眉眼一凛,直直看向于昭,声音冰凉:“你做了什么?”
&esp;&esp;于昭被这一眼看得腿都软了,忙不迭地摇头,话都说不清了:“没、没,臣妾不敢啊!”
&esp;&esp;诚王世子立即站得离于昭远了两步,看向她的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赶紧撇清关系道:“陛下,我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这女人自作主张的!”
&esp;&esp;顾珩冷厉的目光在这二人身上审视了一圈,肃然道:“带他们下去。”
&esp;&esp;钱三明白陛下的意思,立刻指示身旁的宫人们把诚王世子夫妻俩带到空置的宫室,并命人看好他们,以待审问。
&esp;&esp;他如今心里也很是惴惴,生怕真有那不要命的敢对皇后娘娘下手。若那位真出了什么事,他们这些近身伺候的可就真的完了!
&esp;&esp;顾珩淡淡扫了一眼殿下诸人,便抱着姝音去了侧殿。
&esp;&esp;若真有人胆敢害他的姝儿,今儿就别想走出这里!
&esp;&esp;原本还乐呵呵吃喝着的众人也察觉到了不妥,渐渐收了说话玩闹的声音,心下既困惑又有那么几分不安。
&esp;&esp;上首的情况他们也看了个大概——诚王世子和世子妃上去敬酒后。皇后娘娘不知怎么就有些不好,还被陛下抱了下去。
&esp;&esp;众人一时猜疑不定,可不会是诚王世子家的那位做了什么糊涂事吧?
&esp;&esp;仔细想想也不是没可能,于家那大姐儿嫁人前可是觊觎皇后之位多年的,心心念念的位置却被个和离妇抢了,可不得怨气丛生,想办法泄愤吗?
&esp;&esp;吏部尚书于邈面对众人投来的各种视线,可谓是如坐针毡、如芒在背、内心百般煎熬!他那逆女不会真做了什么吧?
&esp;&esp;那可是要害死他们全家的呀!
&esp;&esp;侧殿里,姝音半躺在软榻上,微阖双目,小脸一片惨白。顾珩寸步不离地守着她,心慌得厉害,不住地厉声催促太医还有多久才到。
&esp;&esp;徐珍娘脚步匆匆地寻了过来,瞧着女儿如今病弱的模样很是焦急,脑子里乱糟糟地想着以前听说过的那些宫廷阴私,各种诈谋奇计,各种暗藏杀机……
&esp;&esp;好在太医院的院使梁盛很快就到了,他如今已经是八十岁的高龄,跑不快,还是一路被人扛过来的。脚刚落地一刻也不敢耽搁,旋即为皇后娘娘把起脉来。
&esp;&esp;他年纪大,也没什么好忌讳的,指腹直接轻轻落在皇后娘娘手腕的脉门上。
&esp;&esp;顾珩耐着性子等了片刻,心切发问:“梓童是何病?还是中了毒?”
&esp;&esp;徐珍娘一听到“中毒”两个字就开始抹眼泪了,哽咽道:“老大人,我家宝儿还有救吗?”
&esp;&esp;梁盛面色稍凝,却并不沉重,切过脉,心里已有思量,只还不敢确认,斟酌了一下道:“娘娘的贴身侍女可有在这里?”
&esp;&esp;阿满立即回话:“奴婢在,老大人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采芳和采桐心下有些忐忑,也还是跟在阿满身后站了出来。
&esp;&esp;梁盛也不绕圈子,直接问道:“娘娘上次换洗是什么时候?”
&esp;&esp;“上个月月中。”阿满不假思索地回答,又掰着手指头算起来,“这个月确实晚了几日,不过娘娘最近这些时日有些忙碌,大概是累着了,推迟几日以前也时常发生。”
&esp;&esp;徐珍娘是过来人,听到这里已经什么都明白了,擦了一把泪水,嘴角就挂起了期待的笑意。
&esp;&esp;顾珩还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