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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一晚,顾珩最终还是如愿以偿,得以重现了四年前那让人血脉喷张的一幕。当他的嘴唇贴着那柔软的边缘慢慢往下的时候,姝音伸手托起了他的下巴,娇声控诉:“那次可没这么得寸进尺。”
&esp;&esp;顾珩微微勾唇,嗓音一片暗哑,“此一时彼一时,我们如今是夫妻,自然要更加深入地了解彼此。”
&esp;&esp;姝音可说不过他,不过很快她也说不出话了,喉间的高高低低只剩下本能的浅唱低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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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没过多久,顺县那边就传来了好消息——孔姨母丢失的玉佩找到了。原来那赌坊的老板见这玉成色不错,雕工也上乘,便送给了自己的爱妾。那妾见这玉很是贵重,便也宝贝地收着。
&esp;&esp;姝音拿到手的时候,一眼便看出这块玉和巧容手上的那块是一对。巧容拿出来一比划,两块玉果然严丝合缝地拼上了,两个半圆合成了一个完整的铜钱形状,玉上的缠枝石榴纹也连在了一起。
&esp;&esp;姝音沉吟:“这应该是你们孔家的什么重要信物吧?”
&esp;&esp;巧容皱着眉心想了想,声音闷闷的:“我不记得有听过这玉佩的事。我出生的时候,阿公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他本也不待见我,从来没有跟我说过什么要紧事。我那时年纪也小,就算阿娘知道什么,也不会告诉我。”
&esp;&esp;“没关系。”姝音拉着她的手,宽慰道:“等我们找到阿秀一切都能知晓了。”
&esp;&esp;关于阿秀的下落,牙人只记得那跑商是做香料生意的,籍贯好像在江南某地,姓甚名谁他就完全没印象了。甲木的人也去顺县的牙行查看了,前些年因为战乱的关系,大多记录都丢失了,找不到那跑商的详细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