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esp;&esp;她可是皇帝的女人!是曾经“荣宠至极”的柳嫔!
&esp;&esp;于昭很是欣赏她脸上的窘迫,继续嘲讽:“还真以为自己是这宫里的女主人啊?没那个能耐,就别招待人!”
&esp;&esp;柳宝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一把推开阿满,直直朝瑶碧阁走去,于昭冷笑一声,也跟了上去。然而两人刚走到院门口,就被横贯在那里的木料挡住了路,只能悻悻停下脚步。
&esp;&esp;于昭好奇地往里面张望起来,除了满眼的杂乱,什么都没有。她撇撇嘴,重重哼道:“哪有什么牡丹?骗人!”
&esp;&esp;阿满冷眼觑着她们俩,声音更冷:“贵人们,请吧!”
&esp;&esp;一群人不敢再留,呼啦啦地离开了。阿满注视着她们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人影了才转身往瑶碧阁走去。
&esp;&esp;“下来吧,人都走了。”她苦着脸说了一句。
&esp;&esp;须臾,一个男人从繁茂的树上跳了下来,怀里还抱着一个面色苍白正瑟瑟发抖的女子。
&esp;&esp;阿满垂着眼看向自己的脚尖,开口道:“先回去吧,有什么事等我禀了娘娘再说。”
&esp;&esp;贤妃全身发软,几乎站不稳,双眼仿佛失去了光芒,只剩下深重的绝望。
&esp;&esp;后妃和外男私会,只有死路一条……
&esp;&esp; 若无其事
&esp;&esp;姝音和顾珩在宫宴上碰头的时候,静静对视了几眼。
&esp;&esp;一切尽在不言中。
&esp;&esp;姝音从阿满那里得知贤妃私会外男后,除了有些惊讶,倒没有其他的什么想法。不过,当她弄清楚那个外男是边关的将领后,便知事情有些棘手,立即让甲木把事情禀给顾珩知道了。
&esp;&esp;顾珩知道后也没多少想法,生气和愤怒的感觉更是没有,只有一点点小小的疑惑——那两人以前认识?
&esp;&esp;帝后二人表现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却让下面坐着的贤妃和石浩更加惶恐不安、如芒在背。
&esp;&esp;贤妃别说吃东西了,连拿筷子的力气都没有,双手颤抖得厉害。可她又想到宴前皇后娘娘告诫她的那些话:今儿是陛下的生辰,可不能让其他人察觉到什么异样!
&esp;&esp;贤妃明白的,为了陛下的颜面,这样的丑事是不能宣之于众的。就算要处置她,也会找个体面点的说法。
&esp;&esp;她强忍着心里的恐惧,往碗里夹了菜,慌乱中袖子碰到了杯碟,啪的一声落到了地上,摔得粉碎,菜汤洒得到处都是。
&esp;&esp;贤妃的脸色更加苍白,惶恐得就要请罪,姝音略蹙着眉对她摇了摇头。
&esp;&esp;“贤妃可是身子不适?”姝音平静地开口,脸上还带着柔和的笑意。
&esp;&esp;贤妃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顿了顿,谨慎回话:“臣妾春日里素有气喘风疹之症,今儿可能不小心碰到了桃花,有些难受。”
&esp;&esp;贤妃倒没说谎,其他几个后妃也知道她这个老毛病,立马关心起她来了。
&esp;&esp;姝音宽和地笑了笑,“既如此,本宫让人送你回云锦宫休息吧。”
&esp;&esp;贤妃自知这是要软禁她了,便恭敬地谢了恩,脑袋垂得低低的,生怕人家看到了她惶惶绝望的样子。
&esp;&esp;姝音还真没这意思,只是看着她那副如坐针毡的样子有些不忍,也怕她这样会不小心露馅,引来别人的胡乱猜测。
&esp;&esp;姝音有些狐疑,贤妃这点胆子是如何敢做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情?
&esp;&esp;莫非她对那个石浩真是情根深种难自禁?
&esp;&esp;关于这个问题,姝音在午宴后便装作无意地问起了自家娘亲。徐珍娘比贤妃大几岁,算是同龄人,对贤妃还在闺中时的事也有所耳闻。
&esp;&esp;徐珍娘把二宝哄睡了,才低声讲道:“她是个命苦的。本来之前在十六岁的时候是能嫁人的,婚期都定好了,可男方那边因为当家人突然在战场上受了伤,便推迟了儿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