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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捏紧拳头,深深呼出一口气,平复了几息,才开口:“阿宁,我都听娘说了,冲喜的事委屈你了。我如今也醒了,你若有别的想法,可以提出来,虽然我们是赐婚,你要是想离开,我就去求皇上。”
&esp;&esp;“萧钺,你这是想过河拆桥?”宁华的声音带了恼怒。
&esp;&esp;“不是,不是!”萧钺不知该怎么解释,有些慌乱地说:“我只是怕你觉得委屈。”
&esp;&esp;宁华侧过头,在他脸上扫了一眼,语气淡淡的,“不劳你操心,我心里有数,我可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
&esp;&esp;两人之间又沉默下来。
&esp;&esp;过了一会儿,宁华的目光闪烁了几下,问:“你可是有想娶的人?”
&esp;&esp;“没有。”萧钺的回答很干脆。
&esp;&esp;宁华点点头,坦白道:“冲喜的事你不要觉得有负担。这是我自己提出来的,母亲一开始是不同意的,是我骗她你我有了肌肤之亲,你承诺要对我负责她才答应的。所以,这都是我自找的,你就别担心了。”
&esp;&esp;想到在山洞醒来时的情景,萧钺的喉头微微一动,声音发紧,“你说的没错,我们确实有肌肤之亲,你若不嫌弃,我本来也会想要负责。”
&esp;&esp;宁华嘴角的笑意越发嘲讽,转过身背对他,“既如此,那我们就好好过吧。放心,我不会管着你的。你以后若是遇到心仪的女子,想要纳妾,我也不会阻拦。不过,我希望你最好不要有庶子女,非要的话,也等我生下嫡子以后再说。”
&esp;&esp;听她说这样的话,萧钺的心里很不舒服,眉头紧紧皱了起来,严正声明:“我并不想要纳妾!更不会有庶子女!”
&esp;&esp;宁华随口嗯了一声,心下滋味莫名,“知道了,睡吧。”
&esp;&esp;以后的事,谁又说得准呢?若是遇到对的那个人,老房子着火也是有的……
&esp;&esp; 顺其自然
&esp;&esp;坤宁宫。
&esp;&esp;这段时间因为萧钺的事,姝音和顾珩都没什么心情。今儿知道他无碍了,顾珩的心里也终于松快起来,晚膳后还准备饮酒庆祝一番。
&esp;&esp;“姝儿要不要陪为夫喝一杯?”顾珩在榻上坐定,魅惑似的晃了晃手里的九酿春。
&esp;&esp;他最是喜爱姝儿微醺迷糊的娇态。
&esp;&esp;姝音以前偶尔也会与他小酌两杯,不过安哥儿现在还在喝母乳,她自然是不能喝酒的。
&esp;&esp;她把这个理由讲了出来,顾珩的下颌瞬间就紧绷了起来,喉结快速滑动,大手也自有主张地抚上了她的衣襟。
&esp;&esp;“别管那臭小子了,他有乳母。”顾珩含着她的耳珠呢喃出声。
&esp;&esp;他的鼻息带起一阵暖融融的醇厚酒香,姝音承认自己被诱惑了,小声嘟囔:“那我这几日就先不喂他了。”
&esp;&esp;顾珩的眉头蹙了下,“以后都别喂了,太辛苦了。”
&esp;&esp;那小子如今力气大了,总是不经意就弄疼姝儿,他看着就觉得心疼。
&esp;&esp;姝音的心里甜滋滋的,娇声解释:“安哥儿是早产的孩子,宋阿姥说过像他这样的情况多吃母乳,身子才会壮实。二叔别担心,我再喂他几个月,等他周岁我就不喂了。”
&esp;&esp;顾珩知道姝儿对安哥儿早产一事有些内疚,便也没再说什么,亲自给她斟了一杯九酿春。
&esp;&esp;姝音的酒量素来都浅,却又爱喝味烈的酒,刚饮完一杯,整个人就晕乎乎的了。她倾斜着身子,长长的发丝松散而落,本就松开的衣襟从肩头滑下,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esp;&esp;“再喝,再喝!”姝音微嘟着红唇,示意顾珩给他倒酒,清澈的杏眸此时已变得迷离幽邃,似映在清泉中的星星,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只一眼便能勾走你的魂魄,让人把持不住。
&esp;&esp;顾珩慢慢靠了过去,呼吸相闻中,尝到了她嘴里甜甜的酒香。姝音也同样从他的嘴里品出了九酿春的馥郁,她像个不知满足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