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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厉雍其人只不过是比他这些亲戚更擅长伪装罢了!
&esp;&esp;萧钺压住心头的怒火,开口询问:“长乐那边又是什么情况?厉雍安排的这个人做了什么?没有把长乐怎么样吧?”
&esp;&esp;提到这一点,顾珩眼里的凉意更甚,声明道:“长乐只是一时被蒙蔽了。”
&esp;&esp;不管这人有没有对长乐做什么,都别想活!不过在这之前,他得先跟长乐把事情捋清楚才行,免得她误会什么就不好了……
&esp;&esp;萧钺走后,顾珩就提前回了坤宁宫。
&esp;&esp;长乐见到叔父回来了,心里那股不安陡然变得更大,慌乱地起身行礼后就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姝音,不自在极了。
&esp;&esp;姝音莞尔一笑,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就拉着顾珩去了里间,小声道:“你有什么事想知道,我去问好了。我担心你杵在那里,长乐会觉得难堪。”
&esp;&esp;顾珩略想了想,也觉得姝儿说的有道理,“葛拾一的事直接告诉她便是。然后再问一问,那人手上有没有她的私物,有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
&esp;&esp;若是有,就得尽快把这些疏漏逐一补上。绝不能让这事影响到了长乐的名声。
&esp;&esp;姝音了解地点点头,蓦地想到一个让人在意的问题,“与长乐见面的葛拾一是真的吗?”还只是像翡翠楼的江老板那样,是被人冒名顶替的。
&esp;&esp;若自己是长乐,应该会想知道这一点的。
&esp;&esp;顾珩一顿,立马把刚刚命人查到的消息说了出来:“如今还不能确定。但葛拾一这人肯定是真实存在的。他是边城下县的士子,那边文风不甚,能进京参加春闱的人本就不多,就算真的那个葛拾一在半路被人顶替了也不一定会被人发现。不过事情到底如何,还要派人去边城打探后才知道。”
&esp;&esp;姝音对这人的所作所为很是不齿,蹙着眉心道:“他既然能够凭自己的本事考过会试和殿试,那就证明他是有真才实学的,那还何必跟着厉雍做事?”
&esp;&esp;顾珩对这人的身份大概有些猜测,“对大邺有恨的不只是厉家皇族,还有那些执迷不悟誓死追随他们的达官显贵,这人大概就是这些人家的漏网之鱼吧。”
&esp;&esp;姝音又长长叹了口气,想到要与长乐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说这些,她就有些不忍心。
&esp;&esp;……也不知道她会有何反应?
&esp;&esp;长乐听完后,半晌都没有说话,脸上的神情也很淡,仿佛根本理解不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回过神,难以置信地问:“婶婶,你是说这个人,葛拾一是故意接近我的?目的就是让别人误会叔父为了我在科举一事上徇私?”
&esp;&esp;……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
&esp;&esp;长乐的神情越发有些茫然,急声为自己辩解,“可我从来都没跟叔父提起过他啊,也从没跟叔父打听过任何关于科举的事!婶婶,你信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esp;&esp;“我知道,我知道。”姝音紧紧握住她微微发颤的手,温声安抚:“长乐别急,你什么也没做错,我和你叔父都清楚。只是葛拾一若对外声称他提前知道了考题,那你和陛下就很难为自己澄清了。”
&esp;&esp;是啊!世人谁又能想到会有人往自己的身上泼脏水,毁掉大好的前程就是为了制造“科举舞弊”的假象,为了污蔑皇帝?
&esp;&esp;这么离奇诡谲的事,说出去谁会信啊?就连她自己都不信啊!
&esp;&esp;“婶婶,这会不会有什么误会?”长乐的眼里浮出一丝希冀,又立马强调:“我不是不相信叔父说的,只是会不会是哪里搞错了?他写给我的信里,满满的都是他对自己为官后的抱负。他出身寒门,就想做个真正为老百姓着想的好官!他又怎么会做自毁前程的傻事?”
&esp;&esp;姝音眉心微动,斟酌着问:“他手里可有你的私物和书信?除了他之外,还有没人知道你们有往来?”
&esp;&esp;长乐的面上闪过一丝心虚,呐呐道:“我与他经常通信,他那里应该有我的手书。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