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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那个贱人跟着神医学过药理,说不定还真发现了什么!
&esp;&esp;“王妃请息怒!”蒋嬷嬷听到动静后赶忙跑了进来,看到满室的狼藉,立马闪身挡到长乐的面前,哀声劝道:“殿下今儿就先回去,王妃这边有老奴看着,不会有事的。殿下也别往心里去,王妃不管做什么都是为了殿下好,你们是亲母女,可别离了心。”
&esp;&esp;长乐微微摇了摇头,哭着跑了出去。
&esp;&esp;“你看看她!你看看她!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云氏捶胸顿足地哀嚎起来,“嫁的男人是这样,生的女儿也是这样,都不让我好过,都是来克我的,要让我死啊!”
&esp;&esp;蒋嬷嬷作出诧异的样子,“王妃别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说出来老奴也帮着想想办法。”
&esp;&esp;云氏喘着粗气,渐渐平静了下来,对着她的耳朵把事情说了一遍,“怎么办?那贱人好像发现什么了?”
&esp;&esp;蒋嬷嬷的神情也变得沉重起来,沉吟道:“王妃暂时不用着急,她手头上应该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轻易不会对你怎么样。”
&esp;&esp;“不过。”她话锋一转,脸上满是忧虑,“她如今已经盯上这香囊了,迟早会查清真相,王妃得早做打算才行!”
&esp;&esp;云氏有些六神无主,“怎么打算?”
&esp;&esp;蒋嬷嬷浑浊的眼睛闪过一抹狠厉,“一不做二不休,就让她永远没办法多管闲事!”
&esp;&esp;云氏剜了她一眼,“我也知道啊!可要怎么做?她现在已经防着我了,根本近不了她的身。”
&esp;&esp;蒋嬷嬷的嘴角略微勾了勾,缓缓开口:“她防着你,可不会防着殿下。”
&esp;&esp;云氏的眸光闪了闪,没好气道:“那臭丫头哪儿会听我的话?她如今翅膀硬了,马上就要自己出去开府了,哪里还会管我的死活?”
&esp;&esp;“王妃啊!”蒋嬷嬷对着她使了个眼色,意有所指道:“就跟那时一样,只要不让她知道你的真实意图就好。你是她娘,驱使她做点事,她难道还会怀疑什么?”
&esp;&esp;云氏的面上有些迟疑,长乐那逆女毕竟大了,不像小时候那么好拿捏了。
&esp;&esp;蒋嬷嬷握住她微微颤抖的手,哄声道:“王妃,你现在可没有退路了,那位就是冲着你来的,若真让她追查下去,牵扯出那件事,我们可都没有活路了。”
&esp;&esp;看着云氏已略有松动的表情,蒋嬷嬷眼里的笑意渐深,不枉她当初把那个装香囊的盒子拿给长乐。这云氏,不把她逼急了,她就只是光说不做,成天在家诅咒怨怼有什么用?当然是想办法动手啊!
&esp;&esp;“王妃。”蒋嬷嬷继续下猛药,“危机就是转机。若是我们抓住这次的机会,让那两个人一起赴黄泉,王妃就能拿回本属于自己的一切了!做不了皇后,当上太后也好啊!”
&esp;&esp;“太后?”云氏喃喃了一句,眼底的光越来越炙热,心里终是下了决定——
&esp;&esp;只要长乐帮她把这事办好了,她这个做亲娘的自然也不会亏待这个女儿……
&esp;&esp; 沉睡
&esp;&esp;又过了几日,关于国丈魏庚落水一事的调查,大理寺这边已经用意外结了案。表面上,此案已是尘埃落定。虽然勇毅侯府依旧不死心,还派着人在河岸沿线四处寻找,但对其他人来说,魏庚已经是个死人了。
&esp;&esp;不过魏庚这个“已死之人”如今过的日子却相当不错,虽说为了保密,只能被拘在院子里养伤,但是身边有美妻稚儿陪着,一点都不会无聊,每日都乐呵呵的,快活似神仙。
&esp;&esp;“我觉得阿爹伤好后可能都不愿回军营了。”想到白日里去侯府探望时爹娘相处的场景,姝音就忍不住扬起了唇,从镜子里对着顾珩眨了眨眼,“阿娘如今也已经显怀,阿爹生怕她磕着碰着,都不许二宝对着娘撒娇了。”
&esp;&esp;顾珩拿着布巾温柔地擦拭着她沐浴后的湿发,幽深的眼里漾出笑意,半真半假道:“我每日也不想去前面处理朝政,只想时时刻刻都陪在姝儿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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